皱着眉，语气不太好。
“妈，我是医生，阿晚病没病我能不知道吗？我又不能害她。”
闻言，妈妈和顾妈妈面面相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是在那之后，顾昭开始了每天晚上八点定时对我进行催眠治疗。
治疗的时候，他时而轻抚我的脸，柔声对我说。
“阿晚，没事的。你不要怕，我会把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给除掉的。”
时而又面目狰狞，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我不管你是怎么出现的，你休想伤害我的阿晚！”
顾昭这个样子，才更像是人格分裂吧。
我也解释过，反驳过，可顾昭却始终坚持。
我是没病，但一直这样，迟早会出事。
2
长期在催眠治疗下，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
可顾昭却觉得，这是他胜利的标志。
他更加变本加厉，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今天是顾妈妈的生日，中午要去顾家吃饭。
顾昭上午有病人看病，他去了医院，我只能自己开车过去。
我的车技并不算好，再加上我有些神经衰弱。
在十字路口，一辆装满砖头的大卡车闯红灯直直向我冲来。
速度太快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车被撞得惨不忍睹，我也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
我躺在医院病床上，顾昭守在床边。
他死死地盯着我，有些吓人。
我们都没说话，病房很安静。
晚上，顾妈妈送饭来。
她埋怨顾昭。
“你说你，好端端地给阿晚做什么催眠，害得现在阿晚得了那个什么神经衰弱，开车都能发呆。要不是阿晚福大命大，我看你怎么办。”
“妈，我说了。那卡车速度很快，阿晚不发呆也反应不过来。”
顾昭顿了一下，看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