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却又回过头看向我,解释道。
“清清受伤了不方便,你现在也受伤了,我……”我笑了笑,让自己看起来真的像是一点不计较的模样。
“没事的,我理解,你去吧,待会她着凉了就不好了。”
周放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笑道。
“谢谢你夏夏,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的。”
不一会儿,周放横抱着裹着浴巾的乔清清出了浴室,说是浴巾其实就是只盖了重点部位的布。
乔清清埋在周放怀里,脸颊上透着不自然的绯红,看到我时,她惊呼出声。
“啊,夏夏姐也在家啊,放哥你快放我下来!”
她说着,在周放怀里不停的挣扎,看周放不动,她的眼泪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紧接着抽噎道。
“放哥,你放我下来吧,我怕夏夏姐生气。”
周放心疼的为乔清清拭去眼角的泪水,请求般的看向我。
“夏夏,你能不能回房间去,清清现在情绪不稳定,医生说太激动了不利于她的恢复。”
话落,周放抱着乔清清就回了次卧。
可是次卧早就已经堆满了杂物,那破烂的翻个身都会嘎吱作响的床,我们在上面睡了三年。
我一瘸一拐的跟在周放身后,乱七八糟的次卧早已经被收拾好,里面还放了一张新的床,还有一个粉色的床头柜。
原来他早就为她的到来准备好了一切。
他小心翼翼的将乔清清放在床上,给她穿上衣服,克制隐忍的情绪在他的脸上非常明显,可他的眼里,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的快要溢出来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句话。
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乔清清任由周放给他穿好衣服,吸了吸刚刚哭红的鼻子,扯着周放的手道。
“放哥,我还想洗头发,我自己洗会碰到伤口,你能不能帮我洗头呀?”
周放立即答应,站起身就往外走。
我忍着痛快速的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可老房子隔音差,这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乔清清不停的夸着周放技术好,洗个头都很专业。
过了一会儿,次卧传阿里意味不明的声音。
不堪入耳。
我关上门,戴上耳机,将音乐声音放到最大,可还是能够听到。
我只好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直到手机屏幕都染上雾气,但我还是不敢掀开被子。
耳机里传来那年周放为我修路灯时记者采访的视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