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时，他们便立刻停止对话，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警惕。
“鲸鱼，你认识他们吗？”
鲸鱼是何京荣给自己取的假名。
何京荣看了一眼渊歌，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让他先走。
“算是认识吧！”
渊歌想起自己曾经被白衣人伤害的时候，有些害怕道：“他们都是坏人，你不要和他们讲话。”
何京荣也是第一次在渊歌面前和那些科研人员讲话，顿时有些后悔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好，我答应你。”
明天就让他们不要穿工服了。
对于何京荣的回答，渊歌感到满意，但他的行为却让渊歌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渊歌，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渊歌在何京荣离开实验室后，落寞的游到缸底躺着。
何京荣给他换了一个更大的玻璃柜，里面也放了一些海洋中的珊瑚和小鱼，他饿了随时可以抓一条来吃。
可他更想那个广阔无垠的海洋，他在海里无拘无束，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想着想着，他抬头看向头顶的那个盖子。
不对！
今天的盖子怎么还留有细缝呢？
渊歌赶紧游了上去，轻轻松松打开了盖子。
原来何京荣刚才和他讲着话忘了按指纹上锁，导致中午给他打开来调整氧气装置的盖子忘了锁上。
渊歌小心翼翼打开盖子，从上面翻下到平台，又顺着楼梯扭动来到他平时一直都能看见的操作台。
因着好奇，他把这个实验室细致逛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哪里有出口，只好又回到了操作台边上。
他拿起摆放在桌上的一本笔记，费力地阅读着。
此时，因为有了语言转换器打下的识字基础，他能勉强辨认出里面的文字。
笔记里是一些关于如何让鲛人受孕，以及对鲛人幼崽进行研究的草图和记录。
渊歌的手开始颤抖，他好像明白了鲸鱼为什么要对他好了。
原来对他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他所谓的 “爱” 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渊歌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对何京荣的信任，那些温暖的互动此刻都成了莫大的讽刺。
因为离开久了水他会非常不舒服，随后他又回到了水箱，并且在里面疯狂游动，试图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恨自己的天真，恨自己轻易地相信了人类。
第二天，何京荣像往常一样来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