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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舒棠结局+番外

舒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次见他拒绝自己的引诱,张婉妍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她柔弱无骨的手也僵在半空。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张婉妍还是不死心,她上前挽住靳之年,假装关心道:“之年,你这是怎么了?找舒棠妹妹有急事吗?”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之年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她的双肩:“张婉妍,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舒棠?她今天去哪了?”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之年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婉妍的肩膀传来锐痛。“之年,你先冷静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禁锢,张婉妍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人家都被你弄伤了。”无视她直截了当的引诱,靳之年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他用力捏了...

主角:陈舒棠舒棠   更新:2025-02-27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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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舒棠舒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舒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舒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次见他拒绝自己的引诱,张婉妍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她柔弱无骨的手也僵在半空。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张婉妍还是不死心,她上前挽住靳之年,假装关心道:“之年,你这是怎么了?找舒棠妹妹有急事吗?”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之年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她的双肩:“张婉妍,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舒棠?她今天去哪了?”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之年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婉妍的肩膀传来锐痛。“之年,你先冷静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禁锢,张婉妍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人家都被你弄伤了。”无视她直截了当的引诱,靳之年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他用力捏了...

《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舒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次见他拒绝自己的引诱,张婉妍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她柔弱无骨的手也僵在半空。
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张婉妍还是不死心,她上前挽住靳之年,假装关心道:
“之年,你这是怎么了?找舒棠妹妹有急事吗?”
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之年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她的双肩:“张婉妍,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舒棠?她今天去哪了?”
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之年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婉妍的肩膀传来锐痛。
“之年,你先冷静点!”
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禁锢,张婉妍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人家都被你弄伤了。”
无视她直截了当的引诱,靳之年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
他用力捏了捏眉头,试图平复心情:“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听到道歉,张婉妍总算缓和表情,撅起嘴嘟囔道:“自打你离开部队出任务那天,我就再也没见过舒棠妹妹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说不定她在外边有了姘头,日夜不归地偷人呢。”
“之年,其实我早就怀疑……”
还没等张婉妍说完,靳之年冷声打断她:
“闭嘴!舒棠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听到他赤裸裸的嘲讽,张婉妍的小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面部隐约抽搐。
她移目避开靳之年犀利的视线,目光飘忽不定:“你说的也是,毕竟舒棠妹妹这么爱你。”
“她估计就是闹下小姑娘脾气,常有的事。之年你也别着急,她肯定没多久就老实回来了。”
迫于注视的压力,张婉妍只好硬着头皮说些安慰的话。
总觉得气氛近乎降至冰点,她也不好多留,只能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回家。
铁门关上发出晃动的碰撞声后,屋内再次归于寂静。
刚才张婉妍说的话依然萦绕在耳边,靳之年不禁在心里安慰自己。
爱了他这么多年的姑娘,怎么可能突然不爱自己了呢?
她肯定会回来的。
思绪乱成一堆浆糊之际,他走进陈舒棠的卧室,却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
仿佛从未有人在此居住过。
离开那日陈舒棠奇怪的举止莫名浮现在眼前,靳之年心中的不详预感逐渐膨胀。
他如发疯般翻找着整间房间。
衣柜、床头柜、书桌里都空无一物。
甚至连陈舒棠珍藏的那本厚相册里都不见任何一张照片。
无论是她存在过的痕迹,还是他们之间的回忆,陈舒棠什么都没留下。
靳之年脑海中的猜想被彻底证实。
她真的丢下他离开了。
原来陈舒棠的离开早有预谋,可偏偏他如此愚钝,一直都没有发现。
回想起刚才张婉妍闪烁其词的样子,靳之年感觉一股无名怒火几乎溢出胸腔。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他要去问清楚。
“之年?你怎么又来了……”
忽略眼前愕然的张婉妍,靳之年径直挤进她家。
视线无意间掠过她家的陈设,他注意到一个莫名眼熟的药瓶,怔愣在原地:
“那是什么?”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张婉妍心中一惊。
她急忙拦住靳之年,扑进他怀里试图阻挡他的去路:“之年,你回来还没吃饭吧?我做点东西给你吃?”
这时,铁门被人拍响,晃动不停。
“张同志,你在家吗?”
听到门外的询问声,张婉妍只好应和了一句,转身走去开门。
门口的小士兵看到靳之年也在场,他有些惊讶,但很快收住八卦的视线:“靳营长好!”
小士兵向他敬了个礼后,继续开口解释道:
“我们接到王支书那边的命令,要一视同仁地搜查张同志的住所。”
一听要查自己的屋子,张婉妍急了,连忙上前展臂拦住那些士兵。
她佯作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你们凭什么搜我啊?我可是被下毒的受害者!”
说着,张婉妍抬眸紧盯靳之年,试图勾起男人的怜悯心,“之年,你快给我评评理啊。我怎么可能会故意给自己下泻药呢?”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靳之年内心意外的毫无波澜,他冷声道:
“既然你没有做,那你怕什么?”
说完,他扭头对小士兵微扬下巴,“搜吧,这也是我的命令。”
“是!”
小士兵又敬了个礼,带着身后的一帮弟兄们闯入张婉妍的屋子,“靳营长发话了,大家要搜仔细了。”
他的视线落在陈舒棠红肿的皮肤上,心跳瞬间慢了一拍:“这是怎么了?”
靳之年正想冲去看她的伤势。
可等他看到倒在狼藉地面上呻吟的张婉妍后,靳之年毫不犹豫地跑向张婉妍。
扶起她后,靳之年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他怒斥道:“陈舒棠你疯了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我先送张婉妍去卫生站,等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着他横抱张婉妍走出房门,陈舒棠脑子里只剩无尽的空白。
原来一向冷静理智的靳营长,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刻。
心痛的后劲如野兽撕扯心脏,陈舒棠呆愣了半天,才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离去。
顾不上手臂上的伤,她径直翻找着一个个垃圾桶。
张婉妍家里的,大院里的,她都找过了。
可怎么也找不到小白的尸骨。
陈舒棠满手脏污,手上烫伤的水泡被垃圾桶里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划破,阵阵传来钻心的疼。
直到天空的余晖散尽,暮色渐沉之际,她终于在街边的垃圾堆里翻到了还在滴血的袋子。
今早还生龙活虎的小白,现在却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骸骨。
亲眼看到被染红的白色皮毛,陈舒棠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天空滴落几滴雨水,顷刻间就变成暴雨倾泻。
泪水与雨水交织,一时竟分不出界限。
陈舒棠怀抱着小白,眼睁睁看着血水染红衣裳。
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到来,可小白再也看不到明媚的春日了。
任由雨淋湿全身,陈舒棠红着眼眶拜托后厨的老师傅帮忙火化小白的尸骨。
当晚,她紧紧抱着装着小白骨灰的小盒子,把自己锁进房间。
听着雨点拍打窗户的声响,陈舒棠蜷缩在屋里的小床上,仿若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
想着过去的种种,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陈舒棠一直以来珍视的爱情和事物,她全都没能留住。
现在的她,真的一无所有了。
但陈舒棠想通了。
只要转业申请一批下来,她就立马动身回家,去继承陈家宝贵的厨师技艺和配方。
彻底离开这个承载她五年喜怒哀乐的部队。
彻底离开靳之年。
绵绵不绝的春雨下了整整七天。
直到天空再次放晴,陈舒棠这才走出昏暗的房间。
过去的一周里,梦魇不断折磨着她。每次哭喊着从噩梦中醒来,她的枕边都湿了大一片。
隔壁屋夜夜传来暧昧的呻吟和低喘,可靳之年一次也没来探望过她。
小心翼翼捧着小白的骨灰盒走进大院,陈舒棠抬头望向门口那棵海棠树。
粉嫩的海棠沐雨而开,春意盎然。
但经过几天的风吹雨打,地上满是残花败叶。
陈舒棠俯身捡起地上较为完好的海棠花,用石头为小白搭了一个小墓碑。
她刚用手在树根旁挖出一个小土坑,身后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舒棠,你在这干什么呢?”
回头发现是靳之年和张婉妍后,陈舒棠立刻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不想搭理他们。
见她高傲冷淡的态度,张婉妍有些恼了:“喂,我们跟你说话呢。”
靳之年从未见过陈舒棠对他这种拒之门外的样子,视线不断上下审视着她是否有什么异样。
注意到她手上尚未痊愈的伤疤后,他剑眉紧锁,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舒棠,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侧身躲开他的触碰,陈舒棠早已麻木的心还是泛起苦涩的涟漪。
烫伤已经近乎痊愈,他现在再来关心有什么意义?
眼睁睁看着士兵们翻乱自己家,张婉妍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向来敏锐的靳之年注意到她的反应,他脸上的阴霾更加浓厚:“张婉妍,你好像很紧张?”
听到他意味不明的询问,张婉妍倏忽心跳加速跳动如擂鼓:
“之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陷害舒棠妹妹……”
她有气无力的辩解还没说完,在客厅角落的一个士兵突然喊起来:
“靳营长,这里有瓶药!”
没想到还真搜出来点东西,靳之年剑眉紧锁,从喊话的士兵手上接过那个药瓶。
药瓶的外包装已经被人撕去,一时间无法辨认出药的品种。
眼看靳之年要打开药瓶盖子检查,张婉妍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扑向他想要夺回那瓶药:
“这是我私人的用药!你们想干什么呢?”
见状,两个士兵一个箭步上前制伏她。
为首的小士兵掏出两张记录表,展示给她看:“张同志,这是仓库和卫生站的药物领取表。从你来部队的时间之后看,上面就没有写你领取的记录。”
看到张婉妍这般紧张恐惧的样子,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靳之年自然心中有数。
他打开那瓶药,走向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张婉妍:
“这是怎么回事?你当初入部队的体检报告上,也没提到你有慢性病吧?”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对上靳之年阴沉的目光,张婉妍不停哭着摇头:“这是我从家里带的药,你们不能污蔑我……”
见她死活不愿承认,靳之年掐住她的下颚:“既然是你日常吃的药,现在也快午饭时间了,我喂你吃个药吧。”
“不要!之年,求求你……”
“张婉妍,你死活不肯承认,现在才知道害怕?”
恐惧的泪水在脸上横流,张婉妍死死咬住牙关,生怕靳之年喂自己泻药。
但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嘴,塞入那货真价实的泻药。
感受到口中的苦味,张婉妍总算挣扎着反复道歉:“我、我承认!泻药是我偷的!”
话音刚落,她一遍遍扣着嗓子眼,最后干呕出那颗药。
“把张同志带下去,关六天禁闭。”
靳之年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补充道,“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提前释放她,每天只给最低限度水和饭,别弄死了。”
“对了,饭菜拣厨房的剩菜,没必要让后厨特意给她留饭。”
这个女人害舒棠受过的苦,她必须加倍体验。
听完靳之年的话,有位的士兵弱弱开口问道:“靳营长,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但他下一秒就接收到靳之年能杀死人的冰冷视线,只好默默收声。
周遭的气压低得令人喘不过气,靳之年简单丢下一句话。
“这是命令。”
说着,他剜了一眼张婉妍,“张同志受罚都是她咎由自取。”
双手被紧紧束缚,张婉妍随着士兵们的推搡走出家门,不断挣扎回头呼喊靳之年。
她的吵闹声没能引起他半点反应,倒是惹得宿舍楼的其他人开门偷看,纷纷对张婉妍指指点点:
“看样子是上次的中毒事件水落石出了,没想到张医生心机这么重。”
“我就说呢,陈同志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怎么可能会去专门给她下泻药呢?”
“感觉她是为了勾引靳营长才故意污蔑陈同志,这女人真不要脸……”
滔滔不绝的议论声灌入张婉妍的耳中,她只好铁青着脸噤声。
“靳营长,这是什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把张医生抓走了?”
“难不成是张医生犯了什么错误?靳营长,你快和我们说说。”
忽略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询问,靳之年自顾自回到陈舒棠的屋子。
他心中懊悔。
要不是自己信了张婉妍的一派胡言,陈舒棠就不用受那般折磨。
本想压下心口的痛楚,靳之年却摸到了那封早已被他遗忘在脑后的信。
他连忙从内兜掏出她的信。
这是陈舒棠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没想到她会动手,张婉妍一下子被打蒙了。她捂着脸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挤出眼泪。
看到张婉妍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屈样,靳之年上前护住她,冲着陈舒棠怒吼道:
“陈舒棠!你至于吗?”
“婉妍好好过个生日,人家怕你孤单还特地邀请你。你犯得着动手打人吗?”
“那不就是一条土狗吗?你要是喜欢养狗,什么时候不能再养?”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块重石一样压在陈舒棠心头,让她近乎喘不过气。
对于他们只是一条狗的小白,对陈舒棠来说它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她死死咬着牙关,才咽下那些快要将她吞噬的怒火。
可还没等陈舒棠反驳,她突然眼前一阵晕眩,只听到一声更响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啪——”
男人手劲大,陈舒棠不受控般失去平衡倒下,额角直直撞上桌角。
“陈舒棠,你今天太过分了。”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舒棠,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脸颊都阵阵发麻发痛,血液也渗出额角,陈舒棠却捂住了胸口。
原来她这颗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一遍又一遍抽痛。
过去恨不得把她捧在心尖上宠的男人,亲口对天发誓会保护她一辈子。
如今,他却亲手给了她一巴掌。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无尽的沉默莫名让靳之年心慌。
看到陈舒棠悲凄狼狈的模样,他叹了口气。
主动伸手示意帮她起身,靳之年放轻声音,但双眸依然犀利:
“舒棠,快和婉妍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他冰冷的语气如同宣告判决,陈舒棠闭眼扬起面,仍由泪水失控落下。
分明不是她的错,也要她道歉吗?
原来亲眼目睹那份曾经属于自己的偏爱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心会这么痛。
数不清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陈舒棠眼中的光一点点暗淡,最后彻底灰败下去。
她一把拨开眼前的大手,靠自己挣扎起身。
看到陈舒棠清瘦的身子踉跄着差点摔倒,靳之年下意识想扶她,却对上她冷淡的视线。
他的手僵在半空,只好最后又收回。
深吸一口气后,陈舒棠紧握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靳之年,我不可能道歉。”
她顿了顿,强忍住声音的颤抖,“我没有错。”
我只是错在爱上你,爱上如今不爱我的你。
敏锐捕捉到陈舒棠眼底的悲伤,靳之年莫名感到无所适从,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耳边再次响起张婉妍的哭声,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被大院楼下的呼喊声打断。
“靳营长!你在家吗?我有急事报告!”
闻言,靳之年神色一变,匆匆把两人晾在原地。
刚走到门口,他回头冷声嘱咐道:“我很快就回来,陈舒棠你赶紧给婉妍道歉。”
直到门咔哒一声彻底关上,张婉妍才收住哭声,毫不掩饰脸上的凶狠恶意。
她起身抱臂看着陈舒棠,冷笑道:“陈舒棠,看见了吧?之年是你的竹马兼未婚夫又如何,他还不是最受不了我哭?”
“他说你怕痛,所以把欲望全施展在我身上,日日夜夜索求得我腰都痛了。在你关禁闭的时候,之年还特意带我去你的床上做呢,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刺激。”
“识相的话,你自己放弃他吧。我才是未来的营长夫人……”
她的句句挑衅无比刺耳,陈舒棠脸色惨白,近乎是失控地大吼:“张婉妍!你闭嘴!”
走廊突然传来皮鞋落地的脚步声,张婉妍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你没资格和我抢男人。”
说完,她猛地把桌上的锅掀翻泼向陈舒棠。
铁锅砸落在地发出巨响,滚烫的热度刺痛陈舒棠,痛苦的呻吟溢出嗓间。
没有衣裳遮挡的肌肤瞬间被烫得红肿起泡,火辣辣的又痛又痒。
这时,走廊里的靳之年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而入:
“你们又在吵什么?”
陈舒棠心尖一颤,怔在了原地。
恍神间,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满眼是她的少年身影重叠,不变的是他眼底的无尽爱意。
但小指的隐隐作痛拉回她的思绪,陈舒棠下意识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阿年,你怎么大清早就在她屋门前?”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靳之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关切的神情就取而代之。
他假装镇定地上前轻拥陈舒棠入怀,软下声音解释道:
“舒棠,你别误会。婉妍说怕她的屋子像上次一样又漏水,我才进去帮她看看。”
换做以前,陈舒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的说辞。
可事到如今,靳之年顶着一脖子的深红吻痕,衣领上的陌生香味更是盖都盖不住。
又如何能让她相信呢?
心底的失望渐渐蔓延至全身,胸口处生出密密麻麻的疼。
陈舒棠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神色黯然:“我没误会,就问问。”
对上靳之年那清如江水的黑眸,她的心口如撕裂般发痛。
是他眼中对她的爱意有假,还是他能用一颗心同时爱上两个人。
陈舒棠已经看不明白了。
见状,靳之年以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他不禁轻笑,牵起她那缠裹着纱布的左手:“昨天我看婉妍受伤才太着急了,所以才……”
说着,他近乎讨好般望向陈舒棠,“都是我不好。舒棠,原谅我好吗?”
靳之年又在解释,可陈舒棠现在不想再听了。
当初纯粹炙热的爱已经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消耗殆尽。
感觉泪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陈舒棠随便找了个借口,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场。
可她刚走到大院,楼上又隐约传来那两人的交谈声。
仿佛鬼迷心窍一般,陈舒棠驻足躲在屋檐下,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之年,我看舒棠妹妹的手指已经接不回去了,看上去真可怕。要不是因为我……”
“别自责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残废就残废呗,大不了我结婚申请一批下来就去娶她,我养她一辈子还不够弥补吗……”
男人的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陈舒棠心里仅剩的一丝期待,她唇边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连靳之年对她的爱都变成了补偿。
只可惜,他们的结婚申请再也不会批下来了。
陈舒棠望着大院门口那一树未开的海棠发呆时,她腿边突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汪汪——”
她垂头望去,小白依旧摇着尾巴,不断蹭着她的小腿。
陈舒棠眉头顿时舒展,蹲下身轻抚狗头:“小白真乖,来送我出门吗?昨天受的伤痛不痛?”
小白仿佛听懂了一般,哼唧哼唧地用湿漉漉的狗鼻子轻拱她的掌心。
看着黏人的小白,陈舒棠心中的悲伤渐渐软化,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涌出。
当初骨瘦嶙峋的流浪小狗,如今已经被她一手养大,成了皮毛油光的大姑娘。
如今,小白成了陈舒棠在部队唯一的家人。
等到心情平复后,她来到王支书办公室,毅然决然敲响了那扇门。
“王支书,这是我的转业申请,麻烦您审批了。”
递出昨晚写好的报告后,陈舒棠继续开口,“我想取回我和靳营长的结婚申请书。”
听到她的话,王支书一脸愕然:“陈同志,难不成你是因为上次禁闭的事情和靳同志吵架了?大伙们都盼着你们结婚呢,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靳同志是个正直的好营长,他对你的一片真心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你也别怪他办事认死理……”
听完他叨叨絮絮地劝解了半天,陈舒棠淡然一笑:
“王支书,我们没吵架。只是我突然想起结婚申请上的信息填错了。”
总算是瞒过了王支书,陈舒棠看着还没盖章的结婚申请,心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个面熟的小士兵在大路上喊住了陈舒棠:
“陈同志,你家里人给你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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