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你已婚,老公管的严不让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念完这句,周围发出哄笑声,同事们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着我快些行动。
知道谢淮的真面目后,我就没想过会再联系他。
正想喝酒拒绝这个挑战,我的死对头突然接了句:大家刚才可都是完成挑战了,你不会玩不起吧。
恰巧这时谢淮的电话打了进来。
酒精刺激下我冲昏了头脑,意识清醒过来后,才发现手里的电话已经被接通。
谢淮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我被他恬不知耻的话气笑,什么叫做我知错了没有,我错就错在当初猪油蒙心和他在一起。
周围同事用口型提醒我快点惊醒挑战。
无视他的问题,我按照卡片上的字念道:我已婚,老公管的严,不让我和别的男人说话。
对面停顿了一秒,接着加大音量怒吼道:开什么玩笑,除了我谁还会要你个二手货。
他的话一下子将我记忆深处最痛的点拉了出去,我挂断电话,毫不犹豫的将人拉入黑名单。
见我脸色不好,同事默默关心道:浅浅姐,你还好吗?
我强撑起笑脸,摇了摇头对她道:我没事儿,我先回去了,你们接下来的行程我就不去了,到时候消费挂我账上就行。
浅浅姐万岁。
浅浅姐真好!
周围响起同事们的欢呼声,我拿起包包离开饭店。
10夜晚的城市格外繁华。
灯火通明,车流不息。
打不到车,我步行走向公交车站。
平日里短暂的路程在此刻显得格外遥远。
谢淮说的话还是影响到了我的心情,我从不知在他眼中竟是这样的存在。
我不是处子身这件事情,谢淮是在我们第一次上床后知道的,刚完事他才发觉床单上并没有血。
他问我,我便坦诚相告,那是父母离开后的事情,我被送到了孤儿院,院长曾是我幼时最大的噩梦,无数孩子都曾遭过他的毒手,好在后来有记者匿名潜入,将事实公布向社会,让恶人院长被绳之以法。
为了保护我们,他特意将我们的信息隐去,所以我们才能够过上如今正常的生活。
我已经记不得谢淮当时的表情,只记得后来他在床事上百般折腾。
心中如同棉花堵塞一般,脸上传来阵阵凉意,触手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