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的轮回器，而前辈只是初代实验体！
“现在你明白了。”
赤鳞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他已恢复人形，手中捧着陆风的脑组织，“当年我叛出师门，就是因为发现师兄在用活人...“话音未落，整个机械佛国开始崩塌。
林霜突然夺过脑组织按进自己胸腔，数据流与佛光交织成茧：“那就让因果在我这里终结。”
赤鳞的断角刺入地核时，看到了世界最初的景象：李道然跪在火山口，将妻子的骨灰撒入岩浆。
飞溅的火星凝成九枚血色莲子，正是后来圣人争夺的混沌道种！
“师兄，你骗得我们好苦。”
他苦笑着引爆体内所有神秘碎片。
冲击波扫过之处，机械星辰重新化作陨石，数据洪流退散为原始星云。
当元始卫队的战舰群包围过来时，赤鳞已化作人形火炬。
他最后点燃的是刻着“正”字的机械义眼——倒计时停在00:00:01，八百年的轮回之环终于断裂。
“告诉陈宇...”火焰吞没他之前，一粒莲子射向虚空，“要破局，先吃人。”
陈宇从血茧中挣出时，左手佛印正在蚕食右臂冥纹。
眼前的青铜巨门已然洞开，门后是蜷缩在羊水中的婴儿——那婴儿的面容，竟与每个被他斩杀过的圣人重叠！
“这就是答案？”
他扯断脐带般的电缆，婴儿突然睁眼，瞳孔里流转着李道然、林霜、赤鳞的残影。
九幽冥火自动护主，却将婴儿灼烧成焦炭。
“不！！！”
林霜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她的机械佛身正在融化，露出内部跳动的血肉心脏：“那是最后的...“话音未落，焦炭突然裂开，爬出个与陈宇一模一样的男子。
新生的“圣人”抬手便捏碎虚空，混沌风暴中传来李道然的叹息：“你终究选了这条路。”
当两个陈宇在星骸间对撞时，整个世界开始褪色。
他们的每一次交手都重演着九世轮回，逸散的能量在虚空书写《玄黄经》真谛：第一击，机械佛国崩塌，林霜在佛光中羽化；第二击，归墟之火重燃，赤鳞的莲子开花结果；第三击，青铜巨门粉碎，露出门后浩瀚的现代都市夜景；最终击，两个陈宇同时贯穿彼此心脏，血雨中浮现终极真相——所谓世界，不过是某座实验室的虚拟沙盘。
玻璃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