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水深火热的婚姻里,忍气吞声足足五年。
孩子被这压抑的氛围影响,变得胆小怯懦,总是畏畏缩缩地低着头,看我的眼神里满是陌生。
而我的父母,对我失望到了极点,毅然决然地切断了与我的联系,自此音信全无。
谁能想到,王信那个负心汉,竟然背着我和他的白月光暗度陈仓,在外偷偷组建了新家庭。
可曾经恋爱脑上头的我,还傻乎乎地觉得每个家庭都大抵如此,天真地以为男人偶尔“偷腥”也不算什么大事,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深陷泥沼。
直到病痛如恶魔般缠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折磨的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好似一道晴天霹雳,疑似癌症晚期。
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病理报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满心期许着能从王信那里得到一丝安慰。
可他呢,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刷视频,瞧见我进来,还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就说你没病吧?
一天天疑神疑鬼的,这么点疼痛都受不了,你还当自己是吴家娇贵的大小姐呢?
说实在的,你现在可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煮饭婆、黄脸婆嘛。”
我心灰意冷,将病历狠狠扔到他身上,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王信随手翻了翻,嘴里嘟囔着:“我就说你没事吧?
咦!
怎么还疑似乳腺癌晚期。”
当晚,一场围绕着我的激烈争论在家中爆发。
可笑的是,除了我这个当事人,其他人竟全部到场,甚至连王信的白月光——杨梅都在。
他们讨论的无非是这病到底要不要治、能不能治好,最关键的还是要花多少钱。
王信把讨论结果告知我时,假惺惺地说:“媳妇,家里现在真没多少钱了。
自从你生完诺宝后就没上班,全家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撑着。
我妈有高血压,每天都得吃药,半个月就得去医院住一回。
我爸以前就是个看大门的,虽说没三高,可就爱没事喝点小酒。
家里的存款都买了基金,一时半会儿根本取不出来。
我问过银行工作人员,起码得半年甚至更久才能取,我已经预约了,等取出来就给你用。
我先把这个月工资和手头能拿出来的存款给你,咱先去医院看看,没钱了再说,银行卡密码还是老样子,我没改。”
说着,便把银行卡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