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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入侯府,父母沿街乞讨完结文

惠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我有记忆开始,第一场景就是跪在地上,被母亲拿着火棍打。她骂我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连饭都做不好。火棍烫在我身上,我疼的哭,她却不许。父亲更是拿着皮带抽在我身上,他好吃懒做,那天把一贫如洗的家砸了个稀碎。这种事在后来的生活里时有发生。但我一直没太在意,毕竟我选择了不了出身。只是在每次挨打后自责,我的父母为何不爱我?是不是我嫁给了一户富贵人家,他们就会待我好?等我能奉养双亲了,他们就会珍视我?绣品被先生点为一甲那日,同窗说,若是她有如此好的绣工,定会被父亲赏赐金钗。我高兴回家,却被毒打一顿。乔有材踹在我脸上,说我就知道学,但女工和管家学的再好有什么用?往后还是要嫁给别人做妾室的。我咬着牙,告诉他往后我会成家立业,成为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可...

主角:惠儿老乔   更新:2025-02-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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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惠儿老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入侯府,父母沿街乞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惠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我有记忆开始,第一场景就是跪在地上,被母亲拿着火棍打。她骂我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连饭都做不好。火棍烫在我身上,我疼的哭,她却不许。父亲更是拿着皮带抽在我身上,他好吃懒做,那天把一贫如洗的家砸了个稀碎。这种事在后来的生活里时有发生。但我一直没太在意,毕竟我选择了不了出身。只是在每次挨打后自责,我的父母为何不爱我?是不是我嫁给了一户富贵人家,他们就会待我好?等我能奉养双亲了,他们就会珍视我?绣品被先生点为一甲那日,同窗说,若是她有如此好的绣工,定会被父亲赏赐金钗。我高兴回家,却被毒打一顿。乔有材踹在我脸上,说我就知道学,但女工和管家学的再好有什么用?往后还是要嫁给别人做妾室的。我咬着牙,告诉他往后我会成家立业,成为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可...

《我嫁入侯府,父母沿街乞讨完结文》精彩片段

从我有记忆开始,第一场景就是跪在地上,被母亲拿着火棍打。

她骂我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连饭都做不好。

火棍烫在我身上,我疼的哭,她却不许。

父亲更是拿着皮带抽在我身上,他好吃懒做,那天把一贫如洗的家砸了个稀碎。

这种事在后来的生活里时有发生。

但我一直没太在意,毕竟我选择了不了出身。

只是在每次挨打后自责,我的父母为何不爱我?

是不是我嫁给了一户富贵人家,他们就会待我好?

等我能奉养双亲了,他们就会珍视我?

绣品被先生点为一甲那日,同窗说,若是她有如此好的绣工,定会被父亲赏赐金钗。

我高兴回家,却被毒打一顿。

乔有材踹在我脸上,说我就知道学,但女工和管家学的再好有什么用?

往后还是要嫁给别人做妾室的。

我咬着牙,告诉他往后我会成家立业,成为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没想到他打的更狠了。

“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还想从商当太太,那都是官家小姐才能成的!”

后来我每次被先生夸赞都不敢说了,也渐渐没了对亲情的渴望。

随着长大,我发现他们看我就像在看仇人一样,我越优秀,他们越恨我。

我瞒着乔有材,说在女学堂整日厮混,才得以偷学了一肚子本事。

在他得知我被一户读书人家看中,要明媒正娶回去时,差点打死了我。

更是一口回绝了那户人家。

我挣扎着从家里逃了出去,一直到及笄,也不敢再回家。

成了一方女商后,我也鼓起勇气想要和他们和解,还是奢望那些许可能会发生的亲情。

小厮却告诉我,他撞见了,我父母去找皇商沈家的千金。

并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当年换孩子的事实。

我无比震惊,却也在一瞬间释然,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们不爱我,甚至想毁了我。

乔有材夫妇找到沈玉,是觉得沈玉长大了,他们应当跟着亲生女儿享福了。

却没想到沈玉根本不认他们,当即令人赶走了他们。

乔有材夫妇决定去威胁沈玉,若是不接受赡养他们,便将当年换孩子的真相告知沈良夫妇。

但没成想,这一次沈玉竟接受了他们。

小厮将这些告知我后,我令人仔细去查了一番,才知沈玉为何会突然接受他们。

沈玉时常流连烟花巷柳之地,早就失了贞洁不说,更是害了脏病。

又因各方面都不出挑,被沈良夫妇禁足且收了所有银钱。

沈玉没钱治病了。

乔有材夫妇一听着急了,沈玉却说自己有个计划。

沈良夫妇二人,一生行善。

只要她能做出一件大善事,定会被重新继续厚望,这沈家的万贯家财,自然也是她的。

届时一定会让乔有材夫妇安享晚年。

于是他们决定打造一个苦难的家庭被慈善堂救助的戏码,乔有材夫妇被即将出嫁的女儿逼着去乞讨攒嫁妆,累倒在医馆,沈玉出面帮助这对夫妇。

乔有材笑着夸沈玉,果然是他女儿,脑子就是好!

那低声下气讨好的嘴脸,是我二十多年从没见过的。

他们想利用我演戏,我也就配合他们演一出大戏。

站在我身侧的家仆娓娓道来后,朝着众人说:“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家仆说完,我又补了一句,“乔有材夫妇确实整日沿街乞讨。”

“但乞讨的钱不在我手里,那些钱都用去给沈玉治病了。”


得嫁侯府却毫无嫁妆的我,让高龄父母卖命挣钱。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不分昼夜沿街乞讨。

直到医馆的小厮找到我,说父母累到晕死在了地上,让我去医馆交钱。

我看了眼钱庄送来的银子。

赶快随着小厮走到医馆,让父亲随我离开,“爹,我们没有银子,不治了。”

父亲死活不走,我一把摔了他刚抓好的药,“你要养病,谁给我攒嫁妆?”

……父亲气的心口直喘,大夫赶快伸手把脉,骤然蹙眉,“病人怒火攻心,不赶快扎针用药,恐有性命之忧!”

大夫说完,慌忙带我爹去了里间。

我却气定神闲,“扎针用药需多少银子?”

“姑娘,这得等用了才知道,大约十两银子是够的。”

一旁的医童解释完,我眉心一蹙,“十两银子?

你们怎么不去抢?

我可没这些银钱,你们不要银钱我们就治。”

医童愣住了,诧异的看向我母亲。

满头白发的女人用瘦削的手扯了扯我的衣角,低声下气哀求,“女儿,我们去当铺把你的钗子当了给你爹治病吧,这可是你爹的命啊。”

我甩开她的手,嫌弃的拍了拍她方才碰过的地方,“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了我的钗子,那我成婚岂不是一件嫁妆都没有?”

“我这马上要成婚,你却想让我两手空空到婆家?”

说完,我不耐烦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又看见街上有抹熟悉的倩影,赶快冲那姑娘招手,“惠儿,你今日得空吗?

我们等下去看看聚香阁的胭脂?

不行的话,也可去近一点的万里妆看看他们家的香粉。”

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老乔一辈子的劳碌命,临到头了,连个治病抓药的钱都没有!”

“这人辛苦一辈子,怎的就这样惨啊!”

她双手拍着大腿,我倒有些认同这话,随口道:“那是他愿意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说完,我又拉着惠儿的手,约着改日的雅集。

可日子还没定下来,母亲突然跪在了地上,朝我磕头。

“珍儿,就算娘求你了,你认识的官家小姐多,她们手里有的是银子,借点钱给你爹治了这病吧!”

“你爹年岁也不大,我们这辈子也不想着能享福,但要是没了他,我往后可怎么过啊!”

“你放心,等他好起来,我们一定会日日乞讨将这银子还上。

我们往日乞讨三条街,日后换成四条!”

母亲声泪俱下。

围观者终于看不下去了。

“天爷,这是什么孽障啊!

自己的老子爹病了都不救!”

“贱人!

畜生!

她爹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这个赔钱货,自己穿的人模狗样的,竟然让自己的爹娘去沿街乞讨?!

也不看看她爹娘都多大年纪了!”

有人站出来说:“小娘子,你怕没有嫁妆带入婆家,可你爹养大你花了可不止一个十两银子,十两银子也不多,你年纪尚轻,又有些姿色,日后若得嫁高门伸手就能还上。

可等你没了爹,没了给你撑腰的人,那往后是会后悔的!”

“是啊小娘子,就算你和你爹有什么矛盾,也别在这个时候意气用事,快救救你爹吧!”

周围的人嘈杂一片,害的我听到惠儿说哪日方便操办雅集。

“喊什么喊!”

我怒吼一声,难掩心中烦躁,朝着惠儿道:“你且先回去,半个时辰后,我们万里妆见。”

惠儿刚走,方才给父亲把脉的大夫着急走出来,“乔有材的家人在哪里?”

“在这里,大夫,我家老头子怎么样了?”

母亲急忙走过去。

“病人方才又吐了瘀血,必须要赶快施针。

只是病人情况危急,在下若施针,须得有血脉亲人的亲笔画押。

若出了任何意外,本医馆概不负责。”

母亲双手发颤,“我……我大字不识一个,更不会写。

女儿,你……你快救救你爹啊!”

我一动不动,母亲彻底崩溃了冲我大吼,“你这个畜生!”

“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那可是你的亲爹!”


“你幼时害了风寒,你爹夜里冒着雨背你去医馆,求着大夫连夜给你诊治。

你服药后身上还是热,他愣是守了你一宿,等你好起来,他才敢合眼。”

“你虽是个女子,但却也是他的眼珠子。

咱家穷,可不管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

你爹也会第一时间去给你买。

他自己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他在雇主家整日吃糠咽菜,愣是将你养的像大家闺秀一般!

甚至让你上女子学堂。”

“你刚相看了人家,就让他沿街乞讨给你攒嫁妆,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去了。”

“他这辈子就算再没出息,也对得起你,你怎么忍心看他受这样的罪!”

围观者听了这话,无一不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眼狼,更有人直接说要把我写成话本子里的畜生,在京城传阅,让我受尽指责。

一片混乱中,一名穿着鹅黄襦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姿态端庄,却也指着我的鼻子骂,“本小姐真是看不下去了,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畜生!”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女子已经激动的拉上了我母亲的胳膊,“这位夫人,小女名叫沈玉,是慈善堂的东家。

小女子虽无大财,但愿意倾囊相助,帮助病人拿钱治病,您先不要着急。”

母亲难掩激动的情绪,死死抓着沈玉的手,“姑娘,好姑娘,老婆子我真是谢谢你!

可我……我不会写字,签不了那个大夫要的东西。”

母亲泪流满面。

沈玉低眉看向我,“现在不用你的嫁妆也不用你借钱了,还不快去签字!”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她有些着急,母亲抢先一步说:“女儿,只要你签了字,咱家所有的东西娘都给你当嫁妆!”

“等你爹好了,我们也会继续乞讨,绝对不让你养,不去你婆家让你丢人。”

“娘求你快点签了吧,救救你爹,行吗?”

听到他们会继续乞讨,我才开始思量这桩买卖是否划算。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没想到养出了这样的孩子!”

“哎,这一下也算看清这个白眼狼的真面目了!”

我全然无视周围的话,抬头问,“你怎么保证我爹扎完针,身子还能不能去乞讨?”

“我……”母亲支支吾吾,“这我怎么跟你保证?”

“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在家闲着的!”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让她爹去乞讨,而不是赶快尽孝!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让开,我要打死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艹,能不能让这种毒妇去死,她嫁了人肯定也会祸害人家一家!”

“你要再不签字,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没等他砸过来,医童先从里间跑了出来,走到我面前道:“病人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是他无能,没能让你成为世家小姐,也没给你攒够足够的嫁妆,你怨他也是应该的。

他确实该死。”

我点了点头,轻轻一笑,“他倒是想的明白。”

医童又道:“但这位小娘子,你父亲毕竟将你养这么大,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就算再心狠,总不能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去死!”

沈玉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畜生!”

“你不就想要钱吗,我给你钱,你现在就在这上面签字!”

她说完,就把沉甸甸的荷包砸在我脸上,我吃痛的瞬间,拿起来不紧不慢的看了看,“你穿着锦绣云服,头戴金钗,看起来这么有钱,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多吧?”

“这是本小姐身上所有的钱了,足足十两银子,难道还不能买你签字救下你的亲生父亲吗?”

我看了眼愤怒的沈玉,数了数荷包,里面确实是十两银子,又向她确认,“你确定这是你身上所有的钱?

没有银票什么的?”


我说完,围观者彻底愣住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又在胡乱说什么?”

沈玉赶快怒吼,“大家千万不要被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骗了!”

“我与他们素不相识,只是可怜这位伯父,想救他一命。

没想到被她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她理了理衣裳,“我是沈家的千金,若是有人不信,大可以去打听一下,我的父亲便是大善人沈良。”

“我早说过,我父母自幼便教导我行善积德,这也是我成立慈善堂的初衷。”

“沈良?

京城一等皇商沈良?!”

“京城的大善人除了皇商沈家还能有谁?”

“沈良确实是京城最有良心的皇商,这么多年身上全无劣迹不说,更是每年都亲自去布粥赈灾。

难怪这小女子如此良善,原是沈家教养出来的小姐!”

“沈家确实仅有一位千金,但多年来也未曾听闻沈小姐有何出众,原也是潜心去行善了!”

“这可真是一家子的好人啊!”

“这个乔厌珍,想要给人泼脏水,没想到弄巧成拙,人家沈小姐出身高贵,怎么可能是她爹的孩子!”

沈玉不觉站直了身子,一脸高傲,冷冷看了我一眼。

面对人群的反应,我却是笑了。

“是啊,若不是你爹娘小时候,将你和我偷偷换了,我也不能替你过这么多年苦日子。”

“你又在胡说什么!”

沈玉冷笑,“乔厌珍,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什么谎话都能说出来!”

“而且你哭什么?”

沈玉一副说教我的样子,“我们大家已经看清你是怎样的人了,为了钱,拼命给亲生父母泼脏水!

但你别忘了,虽说你爹娘没什么本事,但也尽全力把最好的都给了你!”

“把最好的都给了我?”

我看了乔有材夫妇一眼。

“沈玉,你是说,从我两岁开始学做饭,做不好便要被打骂,还会被拿着火棍烫在身上,这些都是他们为我好?”

“还是说,我诗书具佳,他们却以命相逼让我不去女子学堂。

后面又为了一袋子白米饭,要将我许配给一个瞎子?”

“我差点熬瞎了眼做绣娘,攒足了钱,才得以继续去女子学堂,却被乔有材一夜里输了个一干二净。

我又差点被押去抵债。”

“这些都是所谓的对我好?”

“天哪!”

人群发出一声惊呼,“我就说不会有孩子无缘无故恨父母,这孩子能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太惨了。”

“大家也别着急下结论吧,这女的看起来也不是能轻易被欺负的人,谁知道她嘴里的是不是实话呢?”

“造孽啊!”

吴杨花崩溃大哭,“你这个白眼狼,我和你爹为了你付出了一辈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到头来,你却说我们苛待你!”

“我们不如死了算了!”

吴杨花冲着柱子撞去,周围的人赶快把她拦住。

她哭喊着,要去寻死。

乔有材也开始抽搐,说不如死了算了。

周围的人让我给他们道歉,我却冷眼看着,恨不得他们现在就死了。

周围乱做一团,没人发现,两三个佩剑的家仆走到了我身边。

直到衙役出现,呵斥一声疏散了人群。

两个衙役拦住要寻死的吴杨花,她看见衙役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也冷静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衙役问。

沈玉小跑上去,伸手指着我,“这位官差,就是这个人不认养父母,还在这里泼脏水污蔑养父母。”

“这对可怜的老夫妻心中受不了,才想寻死。”

“这种不孝的白眼狼,就应该被押入大牢!”

衙役看了我一眼,走过来问:“乔厌珍?”

我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报官?”

衙役问。

沈玉听着这话,怔在了原地。

我淡淡说:“我要状告乔有材夫妇,偷换孩子,苛待我二十余年,害我至今不能和亲生父母相认!”


但他随即苦笑,“你就是想让我死对吧?”

乔有材苦口婆心,他们作为最寻常不多的一对农妇,努力了一辈子,只为将我培养的更好,得嫁良善人家,少吃些苦。

可我从女子学堂学完,非但没有听他们安排的婚事,更是日日不着家。

如今更是直接告诉他们,我有了夫婿,让他们拿出高昂嫁妆。

他们也没问,我究竟是找了什么样的夫婿,便互相搀扶着上街乞讨。

可我就是恨,恨他们没有把我这样美貌又聪慧的人,生到大富大贵的人家。

他愤恨叹息一声,“是我这当爹的没有教好你,将你养成了个贱蹄子!

但就算我死了,我扪心自问,也对得起你!”

见他激动的又要咳出血来,我只是淡淡一笑,“真是可笑,乔有材,你这偷孩子的罪人,什么时候都没资格同我说,对得起我!”

我说完,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刚才还愤慨的人面面相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乔有材猛地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

你这个不孝女,为了不想赡养我和你娘,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小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你爹?”

乔有材的夫人吴杨花大哭,“我们将你看成心头肉,盼着你往后能有好日子,但也从未对你有过什么要求。”

吴杨花深吸一口气,昏厥般晃了两下,“你嫌弃我们无能,我们认了,但你怎么能说我们是犯人?!”

吴杨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一旁的大夫赶快掐她的人中,她才醒来。

醒来也是接着哭。

我冷漠的看着她崩溃,当场端了一碗白水,抓起乔有材的手指刺下一滴血,接着又刺了自己一滴。

“清水中,两滴血不相容,即非亲生父女。”

看见水中毫无相融的两滴血,乔有材夫妇彻底愣住了,有些慌张的看了沈玉一眼。

“这,这水不相容,难道这位姑娘真是被他们偷来的?!”

“怪不得这姑娘这么恨自己的爹娘,竟是被偷来的!”

“这……这从小与自己的亲生父母分离,这亲娘找不到自己的孩子,又该是何等痛心啊。”

“偷孩子这种罪行,依律当斩!”

“你真是太过分了!”

沈玉一把砸碎了滴血验亲的碗,指着我的鼻子骂,“小珍,我真没想到,你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你确实不是你爹娘亲生的,但他们在一个冬日的雪地里捡到你,救了你一命不说。

甚至两人饿着肚子,也要喂你一些米汤,好生养大你。”

“怕你知道真相后,心里有落差,他们甚至没生下一个亲生子!

小珍,你爹娘那可是用命将你养大的,可你却恩将仇报!”

“不仅不想着让两位老人安享晚年,还让他们沿街乞讨,为你这个浪荡女攒嫁妆!”

“见他们实在无能挣钱,还想栽一个罪行到他们身上,去找你那没良心的亲爹娘!”

沈玉说完,吴杨花低声抹泪,我却笑了,“你一个外人,怎么这么清楚我的身世?”

“当……当然是伯父伯母方才告知我的!”

“那你可知我的全名叫什么?”

我问。

沈玉骤然没了声音,我却说:“乔厌珍,厌弃的厌。”

“如此爱孩子的爹娘,怎会给孩子取个这样的名字?”

“他们又不识字,你还要嘲笑他们这点吗?!”

沈玉大声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是在雪中捡的,也算行善积德。”

“但要真为了孩子考量,也断不会取这样的名字。”

“这位老先生,说到底这也只是你们的家事,真相到底是什么?”

围观者议论纷纷,最后开口问乔有材,乔有材没有回答,只是和吴杨花一样低声痛哭。

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沈玉深吸一口气,“乔厌珍,伯父伯母不告知你真相,无非是怕你知道自己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伤了你的自尊心。

但万万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白眼狼!”

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人群前面,“但我既然是慈善堂的东家,便是为了让天下善良的苦难人得以解脱。

今日,我定会为伯父伯母做主的!”

看着一脸自信的沈玉,我笑了,“你既想主持公道,也得先把人认清楚吧?”

“你自己的父母,叫什么伯父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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