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抽泣声自被窝里传来。
依旧是低低的,压抑的,不敢哭太大声的。
我突然怨恨苍天,为何独独收回她大声哭泣的权利?
心疼与愧疚像是两个魁梧的工人拉着一柄锯子在我的心脏上来回磨割。
我只得将她抱得更紧。
“对不起。”
我将我的头抵在她的头顶,“我不该凶你的。”
她哭的更狠了。
我也流泪,为我这份炽热的爱烫到了她,“要不你打我吧。
真的对不起,我就是……就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两个人就这么在被窝里哭了一阵子,过了一会又好了。
被子湿了一大片,女人是水做的,我想可能我也是。
“等我买了房子和车子……我们就结婚吧。”
我说,“我想……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想给你一个家。”
“嗯嗯,好。
我等你。”
她靠在我的臂弯里,张开一双好看的双眼盯着我。
那晚的半夜,我们都没怎么睡,被窝湿了睡着有些难受。
我想起身换个被套床单之类的,可我刚下床打开灯她就拉住我的手。
“怎么了?”
我问。
“你……不,我们……我们要不要试一试那个?”
“那个?
那个是哪个?”
我没理解她说的意思。
“哎呀就是那个!”
她在我面前手忙脚乱地比划了几个动作,我没懂。
等我懂的时候我立马红了脸,“啊?
你……你想好了吗?”
“你不是说怕我离开你吗?
那我把我自认为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她也是红扑扑的一张脸,不过眼睛却并不躲闪,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我会幸福的,对吧?”
“嗯。
我会让你幸福的。”
我一直认为我自制力不错,即便躺在一张床上睡过那么久了我也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她还总是调侃我问我是不是我不行。
才不是呢,可能我比较封建,我想等我们结了婚后再去谈性,毕竟有个结婚证在那里有份保障。
没错,和她谈恋爱我就是奔着结婚去的。
可如今面对床上娇美人的邀约,我不再能够把持得住。
我在那一晚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她也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我好奇,世界上两具完全不同的身体怎么能如此契合彼此。
像是迷路的轮船找到了港湾又像是残缺的拼图找到了另一半。
在极端的爱欲中我又无法克制地感到恐慌,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