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宋芸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炽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瞪大眼睛,心中欢喜,没想到这四郎果真是软弱好欺的。“好四郎,如此担当必成大器!我现在就叫人把宋氏送到你院子中。”“长嫂!”一向温言细语的苏氏也抬高了嗓门。却听谢曜道:“不必了,望舒亲自去接。”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走了出去。气得苏氏抿着唇微微颤抖,这孩子!向来会看她眼色,今日怎么好似换了个人。夏日的午后天气燥热,架子床上轻烟罗纱帐随风微微飘动,宋芸昕阖目躺在鹅黄色的云锦薄被之中,一张小脸略显苍白,她从昨日从景澜院回来,便觉得不舒服,午间也多睡了会儿。柔顺的发丝慵懒地散落在枕畔,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腕微微搭在床边。床边面容清癯的少年眼神平静又幽深,好似深渊凝视,他细细观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尤其那被角露出的...
《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长公主瞪大眼睛,心中欢喜,没想到这四郎果真是软弱好欺的。
“好四郎,如此担当必成大器!我现在就叫人把宋氏送到你院子中。”
“长嫂!”一向温言细语的苏氏也抬高了嗓门。
却听谢曜道:“不必了,望舒亲自去接。”
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走了出去。
气得苏氏抿着唇微微颤抖,这孩子!
向来会看她眼色,今日怎么好似换了个人。
夏日的午后天气燥热,架子床上轻烟罗纱帐随风微微飘动,宋芸昕阖目躺在鹅黄色的云锦薄被之中,一张小脸略显苍白,她从昨日从景澜院回来,便觉得不舒服,午间也多睡了会儿。
柔顺的发丝慵懒地散落在枕畔,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腕微微搭在床边。
床边面容清癯的少年眼神平静又幽深,好似深渊凝视,他细细观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尤其那被角露出的那一点嫩白的足尖,若隐若现,令人越发疯狂的想要探究它的全部。
“嫂嫂?”
他将脸靠到她的耳畔,低哑的轻轻唤一声。
鼻腔立刻被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充斥,谢曜闭上眼,深深吸了口,嘴角不经露出一丝病态又迷人的笑。
宋芸昕头晕了一整日,此刻并未反应。
“嫂嫂?”
他又凑得更近了些,声音也低的几乎只剩男人粗重的气息。
宋芸昕缓缓睁开睡眼,便看到离她近在咫尺的谢曜,那张冷白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眸子里闪烁着病态的痴迷,见她醒来,他微微侧头,高挺的鼻尖便蹭到了她的耳朵。
男人炙热的气息令她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躲到床的内侧,与他拉开了距离
“你为何在我房中?齐嬷嬷呢?”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左顾右盼,她害怕与男子近距离接触,这会令她立刻回忆起三年的王国舅。
“这个时辰,应该是去竹篁苑取餐食了。”
谢曜清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面上露着好看的微笑,可宋芸昕只觉得头皮发麻,没有小叔会在嫂嫂熟睡时靠的那么近,谢曜他究竟想做什么?
看出了宋芸昕的恐惧,谢曜收起眼底的最后一丝疯狂,彻底恢复了往日的乖巧斯文,但他并未退后,只是看着宋芸昕继续道:
“那日成亲是我与你拜的天地,大婶母说,你我才是夫妻,让我来接你回清心院住。”
宋芸昕眉头微皱,长公主能说出这番话,可他谢曜就没有辨别能力吗?
“谢矅,我是一件物品随意摆布吗?我是人,我也有思想有情绪!为什么连你也会同他们一起欺负我?”
宋芸昕说着已经眼眶含泪。
谢曜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凝,头皮处紧紧一绷,深幽的眸光愣住。
人?
难道只有物品才能被摆布吗?人为何不能?
他抬眸直勾勾看着少女眼角的泪珠,若是他再往前一步,那晶莹之物会落下来吗?
好想知道。
片刻,谢曜忽然垂下眼眸。
落下来了便再也收不回去了,且他还不知该如何收纳保存。
他怕它干涸,消失......
暂且,先放那儿吧。
他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一如往常的躬身行礼:“望舒受大婶母威逼,做出逾矩之事,给嫂嫂赔礼。”
这声音打着颤,听着既怯懦又惶恐,十分真诚。
宋芸昕咬着唇将目光移向别处,冷声道:“今日之事我当什么也没发生,你走吧。”
听完事情的始末,谢玉珍一双温婉的深眸满是震惊:“我竟不知二婶母开武馆,是为了安置沈将军的旧部!”
宋芸昕点点头,柔声道:“此事终是因我而起,我定会查清真相还三婶母一个清白。”
谢玉珍却是摇了摇头:“自清之人无需自证,既然二婶母的行事皆因猜测而起,我觉得我母亲倒是不必解释。”
宋芸昕凤眸微睁,又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文气又秀雅的小姑娘,就见她神色一忧,接着道:“不过据我所知,苏院事为人传统刻板,一向主张文武对立,倒是真有可能干出此事。这样下去,武馆就始终会亏损。”
谢玉珍垂眸思虑片刻,又忽然抬头问道:
“嫂嫂准备如何做?玉珍可以帮忙吗?若是武馆的困境解决了,不仅沈将军的旧部被妥善安置,我母亲和二婶母的误会也能被解开。”
宋芸昕眼眸微亮:“实不相瞒,我正需要玉珍的帮助。”
其实,宋芸昕前几日倒是想到一个出路,就是担心梁掌柜和林氏不同意,也缺一个像谢玉珍这样才学出众且认识苏院事之人,这便一直没提起。
但是眼下,三个月期限迫在眉睫,唯有这样一试了。
翌日一早,宋芸昕便与谢玉珍来到了武馆,带着谢玉珍走完一圈后。
宋芸昕问道:“玉珍觉得我昨日说的法子可行与否?”
谢玉珍嘴角扬起坚定的笑脸,冲她点了点头。
终于到了第一份鼓励,宋芸昕便将梁掌柜叫到了二楼厢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梁掌柜听完满脸的震惊,他嘴巴微张,愣了半天才开口道:“武馆改成文庄?”
这反应在宋芸昕的预料之内,她将梁掌柜领到落地窗棱前,指着百米处的万松书院道:
“梁掌柜您看,我们毗邻万松书院,那书院有上百号学子,且源源不断百年不曾绝也,学子对笔墨之需也会源源不绝。而这附近由于铺租昂贵,最近的笔墨行也有两公里远,而我们不用考虑铺租,价格也能打下来。”
“长公主当年购置这处别院,正是因为这是先唐文豪大家柳逸尘的旧居,这里装修风格清幽典雅,颇有古韵遗风,若是改成文庄,倒是不用重新装修,也会有敬仰柳先生的儒生特意前来。到时候,我们一楼出售笔墨纸砚,二楼厢房全部打通,设立书阁,有偿为儒生提供读书学习的幽静场所,三楼还可定期举办诗会,定会不乏客源。”
对宋芸昕展望的美好前景,梁掌柜却是始终皱着眉,最后踌躇半天,才开口道:“夫人所言,在下觉得开文庄应该能盈利,可是我们这帮大老粗,连笔墨纸砚都不识得,如何去跟那些儒生打交道?”
“笔墨纸砚这些咱们可以慢慢熟悉,既要开文庄就还需要聘熟悉业务的伙计。”
听宋芸昕说完,梁掌柜的脸色更是为难起来。
“那我们这帮人什么忙帮不上,岂不是成了吃闲饭的。”
宋芸昕立刻摇头,微笑着道:“梁掌柜可别想偷懒,若是文庄开起来,您手下的人不仅要跟着学卖文品,还有很多别的活干。”
梁掌柜眸子眸子一亮,就见宋芸昕,又将他领到到靠后院的厢房之内,她指着外面宽广的校场道:
“这片校场依旧要保留,武馆中的武器设备、擂台全都可在设在户外,我们的武馆并未关停,只是集中到了后院。这样儒生们在二楼学习乏了,可以去窗边看看楼下的武馆的骑马射箭,放松心境,或许在学习之余,也能选择到武场强身健体。武馆的客人同样也能被文庄的文化气息浸染,累了还能去二楼读会书。我刚才跟您说是文庄,其实并不精确,我们是前文后武,既有文庄还有武馆。”
宋芸昕眸光一怔,立刻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朝远处站在回廊处的谢琰福身行礼。
谢曜依依不舍将目光从她手上收回,回头看见兄长立在回廊的阴影处,看不到表情。
“你给我过来!”
这声音毫无兄长的温情,尽是上位者的威视。
谢耀向宋芸昕颔首后,转身朝谢琰而去。
宋芸昕远远看着谢曜弯腰弓背问候兄长,谢琰身子站得直直的,倒是听不见二人说了什么。
回廊里。
谢琰锐利的观察着眼前这个最不起眼的弟弟,冷声问道:
“我问你,三年前你为何会在夜山寺?”
那日凝华公主被歹人挟持,情况危急,谢琰想着之后再问他,不料自己受伤一躺就是三年。
谢曜微微抬眸,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眼瞳清澈如水:“兄长容禀,那时我正筹备着乡试,听闻那夜山寺祈福求学极为灵验,便前往向神明许愿。”
他说完,嘴角轻轻抿起,勾勒出懊悔的弧度。
“那日我见官兵闯进来,便跟着香客们下山了,怪我太过胆小怯懦,未能留在兄长身边共渡难关。”
谢琰的视线从谢曜的头顶缓缓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他那双因紧张而不停搓动的手上,眼神中的轻视愈发明显,真不知道谢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窝囊废。
他眼睛微微眯起不耐烦道:“你手无缚鸡之力的,留下来也帮不上忙。”
说完,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冷眸瞟了一眼远处的宋芸昕,见少女对上他的眸光后,立刻弯腰捡着地上蹦跳的小虾。
他缓缓收回目光,看着谢曜道:“你也该说门亲事了!”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大走了几步。
却未听见谢曜跟上的脚步,他眉心一蹙,驻足回头朝他威严道:“还不去温书!还指望神明帮你高中吗?”
谢曜微微低头,掩去眼底的一抹幽色,快步跟了上去。
是夜,翠篁苑的正厅内,谢家各房的人都聚齐了。
谢家是个庞大的大家族,但老国公爷这一支似乎不同于一般的高门,虽没有明确家规,但从老国公开始到现在,府中男儿都只有一房正妻,没有纳妾的。
三房庶出的谢曜是唯一的例外,听说是谢三爷还未成亲时欠下的风流债,谢曜是长到了八岁才拿着母亲生前留下的信物找到府上来的。
眼下,老夫人端坐正厅之上,几房长辈都已坐在厅堂两侧,晚辈则是立在父母身后。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在厅中,那皓齿蛾眉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女子,谢琰却迟迟不见现身。
宋芸昕顶着那些各异的复杂目光,有被她的美貌惊艳的、有幸灾乐祸看戏的、有满心期待好奇的、也有义愤填膺鄙夷的......
她目视前方,尽量遮掩着内心的紧张。
老夫人看着孤零零的宋芸昕一人,面色铁青,带着一丝怒气开口道:“那臭小子呢?”
“世子到了!世子到了。”
门口的夜色中走进一个颀长的身影。他长腿大步走到宋芸昕身旁,竟又踩上少女的裙摆。
还毫无察觉,宋芸昕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
丫鬟给二人递上茶盏,谢琰自顾自先走向高堂之上的父母,朗声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异国他乡三年辛苦了。”
见国公爷和长公主喝了茶,他不顾自己的妻子,转身就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宋芸昕毕恭毕敬,双膝跪地,双手举茶过顶,将茶盏奉到国公爷手边,这动作礼仪竟比宫里的嬷嬷教的还标准。
长公主蹙眉,心里犯难,这女子做的滴水不漏,她都找不到茬。
“父亲大人,请喝茶。”
国公爷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并未为难她。
“母亲大人,请喝茶。”
茶奉到长公主手边的时候,长公主却和身边的二夫人林氏聊的正欢,好似没有看见宋芸昕一般。
众人正期待的观察着新妇该作何应对,就见她一丝不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朱唇微张,改口道:
“长公主殿下,请喝茶。”
依旧被无视。
老夫人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长公主这才悠悠然转眸,看了宋芸昕一眼,随手将茶接了过去,刚喝了一小口,却又一口喷出来,茶水喷溅到了宋芸昕的脸上。
“这茶有股骚味儿。”
长公主嫌恶的说道。
盯着纷繁复杂的目光,宋芸昕低着头擦了擦脸上的茶叶和水渍,收起跪了半天的膝盖缓缓起身,正好撞见谢琰朝她投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忽然勾唇一笑,好似看了一场笑话,满是戏弄和讽刺。
“好了好了,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
老夫人打着圆场,三夫人苏氏又附和着夸了几句世子夫人懂规矩、知礼仪。
大家便按坐席上了餐桌。
国公府二房夫人林氏出身于武将世家,而三房夫人苏氏是文官世家,聚在一起的时候,两房的性格差距便十分明显。
见到了三年未回京的国公爷,二房的双胞胎兄弟谢二郎和谢三郎,好奇的追问俪国强盛的兵力,而三房的谢五郎偏好俪国的风土人情。
四郎谢矅默默用着餐,只是偶尔抬头瞟一眼与他遥遥对坐的,同样格格不入的宋芸昕。
却不知这几乎察不可查的眼神,还是落入一双冷目里,以谢琰常年刑审的经验,宋芸昕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分明已经将他那单纯无害的四弟勾得五迷三窍了。
他恨恨的将身子又离身旁的女子远了些。
“这是换厨子了吗?”
长公主吃了几口,忽然高声问道。
席间众人皆安静下来,大家皆知这位娇贵公主向来嘴刁,布菜的下人吓得都将目光投向宋芸昕。
宋芸昕赶紧站起来,低声道:“今日是我下的厨。”
众人一愣。
长公主轻眨着那带着几分傲娇的明眸,目光掠过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转而落在那位身姿娇柔、纤瘦可人的女子身上,怎可能是她做的?
她刚想说比宫里的御厨做的还合她口味,到了嘴边的赏赐,忽然就卡住了。
沉默片刻,她不耐烦道:“小家子气,我们谢府又不是没有厨子。”
“是有不少女子以为抓住了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林氏嘴角带着讥笑,她向来不喜女子讨好男人。
苏氏却像是忽然回忆起了某件趣事,捂嘴一笑说道:
“转眼琰儿都成亲了,我记得之前他还像个孩子般,敲锣打鼓说自己终于有了心仪的姑娘。”
“是啊,那个什么鸢影姑娘,快给母亲说说是哪家的?”
长公主倒不是故意打压宋芸昕,她确实好奇,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能入他那心比天高的儿子的眼。
她曾给他挑通房挑破了头,他嫌这嫌那硬是一个也没看上。
谢琰沉眸,终是被逼的不耐烦道:
“三年前的事了,她都已经嫁人了。”
长公主一听嫁了人,心生失落,还想着十日后就去提亲呢。
“好了,芸昕忙了一下午做这么多菜,定是累了。琰儿你去送你媳妇回去,不用陪我们了,小两口也好亲近亲近。”
老夫人发了话,顺便朝齐嬷嬷使了个眼色。
她轻手轻脚地靠上前去,她今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望着那伟岸的背影,想起衣衫之下那结实硬朗的线条,她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他肩头,手指微微用力,带着一丝暧昧地揉捏起来,口中娇嗔道:“世子,先歇歇吧。”
谢琰脸色一沉,他甩开寻春的手,猛地转身,黑瞳冷冽得可怕,眉宇间升腾着一股怒气,看得寻春背脊发凉,深知自己妄动了,于是立刻低头认错:
“世子恕罪,奴婢……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世子饶了奴婢这一回。”
谢琰薄唇微微抿了抿,最后目光看到她手中的食盒,强压着满腔怒火,咬着牙冷言道:“食盒放好,你走吧,明日我叫母亲给你寻一门亲事。”
寻春眼圈湿润的逃出了景澜院,她等了他这么多年,如今就这样功亏一篑的被草草嫁人了吗?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她这般貌美,多少男子都为她心动,为何他始终那般冷漠。
寻春一走,谢琰立刻去浴室重新冲了个澡,依旧难解心中的嫌恶,气得直接去了景贤居,定要让母亲赶紧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嫁出去。
一进院门却见,谢玉芝拿着一支新鲜的合欢花在软塌上玩耍,谢琰走上前去,皱眉问道:“你又去宋氏那儿了?不是叫你离她远点,别学坏。”
谢玉芝铜铃般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她,连连摇头:“我没去。”
“还撒谎,你没去这花哪儿来的?府中就那么一棵合欢树。”
谢玉芝低头茫然地看着那花,嘟着小嘴道:“这花是谢玉洁给我的,她说她四哥书房里有很多。”
谢琰闻言,墨色的眸子顿时一暗,他额角青筋凸起,一把夺过那朵小花,紧紧握拳将它捏的稀烂,他嘴角紧紧绷着,满脸怒气转身就冲了出去
吓得谢玉芝直接大哭起来:“母亲!大哥又欺负我!”
没想到宋芸昕竟还在与谢曜纠缠,一想到那两人夜夜就在他为她种的合欢树下谈情说爱,在他为她建的院子里温情蜜意,谢琰便只觉得胸膛里熊熊燃烧着烈火,一直燃到了他得眼睛里。
他急如风火来到宜兰居门口,刚要进去,却又想起宋芸昕曾对他说的绝不打扰,她是没去打扰,他怎么就主动打扰她来了。
再说了,总归是要和离的,她要跟谁花前月下,与他有什么关系?因为此事生气,反倒是显得他有些在乎。
不行不行,他来回踱步一番,眸子忽然一亮,冲身旁的常宁道:
“去把宋氏今日送的食盒帮我拿过来!”
常宁皱眉看了看他那张气变形的脸,无奈的应了下来,心里一路骂骂咧咧的取来了食盒,递到谢琰手里。你那么在乎,平时装什么装?
暑气正盛,宜兰居的小轩窗微敞,屋里没有冰鉴,院子里的风吹进屋里也是热的,好在秦氏前些时间给她送来的那些寝衣十分清凉快。
小院常年也没有人过来,又是夜深人静之时,书案前的檀木圈椅上,少女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半透的纱衣敞着,胸前紧裹着的兜衣若隐若现,半干的头发也未挽起,而是随意垂在身后,她一只手慵懒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书卷,莹白的脚丫从裙摆下探出,轻晃着。她斜倚着椅背,难得收起了在外时的矜持端庄,既慵懒又惬意。
谢琰猛地抬头,一双发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咬着牙阴恻恻道:“贱人!你竟给我下药!滚!”
他说完,忍不住将自己的衣襟扯了扯,抬脚便要出门,却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
宋芸昕杏眼微睁,立刻上前正要扶他,可那香软的小手,刚碰到他的手臂,便被他剧烈的甩开,他恶狠狠的瞪着她,气喘吁吁的艰难爬起来,他朝浴房看了一眼。
径直踉跄的闯了进去,直接将身体泡进了大桶凉水之中。
宋芸昕实在不知所以,但她分明感觉他很难受,这是病了?心里一急,她赶紧去后院叫来了齐嬷嬷。
二人来到浴房之时,谢琰脸颊却依旧红的异常,正在凉水之中闭着眼睛,听到她们进来,他怒吼道:“都给我出去!”
方才听了宋芸昕描述,再看到这样的谢琰,齐嬷嬷心中已有了判断,她没有退后,反而往前几步。
“世子看着应是中了合欢香。”
宋芸昕听完瞳孔微缩,那不是那种药?
谢琰斜睨了她一眼,喘着粗气,似是艰难道:“齐嬷嬷你作为国公府的老人,竟伙同一个外人给我下药!”
齐嬷嬷叹着气,担忧道:
“药不是夫人下的,但眼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而是世子如今这样,若不排解出来,要么血脉偾张直至七窍流血而亡,要么心智迷失沦为狂悖之人。”
齐嬷嬷蹙着眉头,回头看着僵在远处的宋芸昕:“夫人愿意帮世子解毒吗?”
宋芸昕一愣,随即面上涨得通红。
齐嬷嬷恳切地望着她,抿了抿唇继续道:“既然是夫妻,迟早都要圆房,不如就此刻,若再拖下去,世子这情况怕是.....”
“我知道了!”
宋芸昕的心头掠过一阵巨浪,她打断了齐嬷嬷的话,她心口止不住起伏几下,满眼的无奈和迷茫,在抬眸的一瞬间坚定起来。
“嬷嬷......”
她的脸颊发烫,似是难以启齿,齐嬷嬷眸子一亮,立刻识趣儿道:“我现在就出去烧好水,随时听吩咐。”
说完她便脚步轻快的溜了出去。
浴房里就只剩下谢琰和宋芸昕两人,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响彻整个房间。
“你也滚!荒谬至极!我纵是死了也不会碰你一下!”
谢琰压着满腔欲望,嗓音有气无声,目光全然不敢朝她看一眼。
宋芸昕半垂眼帘,手指紧紧捏着丝滑的衣角,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朝他走去,看着水中那个因为隐忍浑身发抖的人背影。
她缓缓伸出手,颤颤的正要拍上他的肩膀,水中的男子却猛地转身,一把将她的手腕钳住。
水花溅到少女娇丽动人的小脸上,弄湿了她鬓角的碎发,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秀眉微蹙,一双水润的眼睛微眯,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谢琰只觉得炙热的心口好似吹进了一丝清凉,他感受着掌心传递而来的嫩软的质感,头脑越发失控。
身体反应连着浴桶里的水也猛地一震。
他剑眉微蹙,立刻狠狠甩开女子的手,低声吼道:“快滚!”
宋芸昕掩着心底的恐惧,强装着笃定看着他那双狭长的凤眼,樱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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