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打量着我,“几日不见,你竟胆敢在顾府舞剑?
难道不怕传出去,被笑你不守闺范?”
我心中冷哼,却答得镇定:“我自小练剑,并非故意张扬。
何况我只是顾府的少夫人,不成想府中有何禁令?
若世子不允,我可搬至更偏僻之处练。”
他沉默良久,终道:“随你。
但你毕竟是我顾家的面子,别过度张扬。”
说罢似乎要离开,却忽又回头,淡淡补了句:“你的剑法还有些虚招,下次我有空,可指点一二。”
这话令我心头微震:原来他竟也留意我的不足之处,而且肯开口帮忙。
虽然依旧语调冷漠,但似乎没先前那般排斥我。
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暖意,我只是含笑点头:“多谢世子。”
这一段对话简短,却宛若一线光射进我枯燥的婚姻生活:至少他不再当我是形同空气。
我暗想,也许我们并非永远对立,只需多些交集,便可消弭偏见?
然而这想法又让我心跳不稳,我不曾忘却我们是“政治夫妻”,他只怕不会真心对我好。
第四章:家中暗流这日,我收拾行李去探望母亲,却被府里管事告知:“世子吩咐您暂且勿离府。”
我一惊,急问缘由,却得不到回答。
只好去找顾长珩。
他皱眉解释:“沈家叔伯最近频繁走动朝廷权贵,我怀疑他们图谋不轨。
你若回去,恐被利用或伤害。”
我心头发颤,确实想起叔伯在我婚前百般压迫,如今有了我这层关系,他们大概还想从我身上捞好处。
只是母亲与弟弟仍在沈家,我如何放心?
我硬着头皮说道:“世子,我母亲与幼弟那里……若沈家真有图谋,我担心他们陷入危险。”
他眼里闪过一丝沉思,却不多言,只道:“你若想去,我可派心腹护送。
只是你这几日也别出门,我会派人替你母弟送去银钱与口信,确保安全。”
我想再说,却见他一脸疲倦,面色不善,显然朝堂纷争让他焦头烂额。
我也识趣,点头应下。
随后看到他起身离去,背影有几分落寞。
他终归是为我考虑,并非绝情之人吧?
也许他只是不擅与我沟通。
接下数日,我便照他所说静待府中。
心里依旧惴惴不安,每晚都作噩梦,梦见叔伯逼我拿顾府机密或他们迫害母弟。
我时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