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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蜕逆鳞林陈结局+番外小说

早晨喝咖啡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位置游走。村口老槐树下停着母亲的旧自行车,车篮里扔着半包桃木钉。林秀竹咬牙将木钉扎进大腿,黑血喷溅中扯出那条蠕动的蛇蜕。身后追来的蛇群突然发出哀鸣,月光下她伤口处的血肉竟开始自动愈合,皮肤下隐约浮现出龙鳞纹路。最后一枚桃木钉刺入掌心时,她恍惚听见陈冬青的声音混在风里:“去县医院停尸房…找1998年7月的解剖记录…”自行车冲下陡坡的瞬间,整个陈家村的狗齐声狂吠,祠堂方向腾起青灰色浓烟,在空中凝成巨蛇吞月的形状。第三章:蛇皮的秘密县医院停尸房的铁门在月光下泛着青霜,林秀竹攥着从值班室偷来的钥匙,发现锁孔里凝固着黑红色结晶。推门瞬间阴风扑面,霉味里混着某种腥甜气息,像陈冬青手腕溅出的青色血液。走廊应急灯滋啦作响,绿色光晕中停尸柜表面布满抓...

主角:林陈   更新:2025-02-16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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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蜕逆鳞林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位置游走。

村口老槐树下停着母亲的旧自行车,车篮里扔着半包桃木钉。

林秀竹咬牙将木钉扎进大腿,黑血喷溅中扯出那条蠕动的蛇蜕。

身后追来的蛇群突然发出哀鸣,月光下她伤口处的血肉竟开始自动愈合,皮肤下隐约浮现出龙鳞纹路。

最后一枚桃木钉刺入掌心时,她恍惚听见陈冬青的声音混在风里:“去县医院停尸房…找1998年7月的解剖记录…”自行车冲下陡坡的瞬间,整个陈家村的狗齐声狂吠,祠堂方向腾起青灰色浓烟,在空中凝成巨蛇吞月的形状。

第三章:蛇皮的秘密县医院停尸房的铁门在月光下泛着青霜,林秀竹攥着从值班室偷来的钥匙,发现锁孔里凝固着黑红色结晶。

推门瞬间阴风扑面,霉味里混着某种腥甜气息,像陈冬青手腕溅出的青色血液。

走廊应急灯滋啦作响,绿色光晕中停尸柜表面布满抓痕。

最深处03号柜的铭牌被刮花,露出底下”1998.7.15”的钢印。

当抽屉滑出的瞬间,数十条透明蛇蜕从缝隙涌出,缠住她手腕的温度竟与陈冬青的鳞片如出一辙。

解剖台上积着半指厚的灰,林秀竹掀开白布时呼吸停滞——七具女尸并排躺着,每具腹部都残留着十字形缝合口。

第三具尸体右手紧攥的笔记本让她浑身发冷,泛黄的扉页上印着母亲年轻时的证件照,底下标注着”第七代蛇蜕容器”。

“七月十五子时,成功植入黑眉锦蛇蜕化腺体。”

母亲的笔迹在第五页开始扭曲,字迹间隙粘着鳞片状皮屑,“胎儿在子宫内完成首次蜕皮,脐带血检测显示端粒酶活性异常…”突然有冰凉的触感爬上脚踝,林秀竹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地面蠕动,边缘生出细密的鳞状波纹。

解剖记录里掉出张X光片,映出母亲怀孕七个月的骨骼影像——胎儿脊柱缠绕着蛇类才有的额外肋骨,颅骨裂缝呈锯齿状。

当她触碰照片上隆起的腹部时,停尸柜突然集体震颤,03号柜女尸的眼皮猛地弹开,瞳孔是浑浊的琥珀色。

“小心呼吸频率。”

背后响起沙哑的男声,林秀竹转身时手术刀已抵住对方咽喉。

穿白大褂的老医生举起怀表,表面爬满正在蜕皮的玉斑锦蛇,“你母亲当年藏起的实验数
窝处两点猩红忽明忽暗。

“这是光绪年间镇住的山神。”

陈老拐的烟锅指向供桌,烛光映出泛黄的族谱插图:暴雨夜的山道上,花轿被巨蛇卷入洞穴,新娘罗裙下露出蛇尾,“陈家每代都要供个女儿……”瓦罐碎裂声突然响起。

林秀竹转头看见供桌下滚出的陶瓮,瓮口残留的半截蛇蜕还在蠕动,露出里面粘着血肉的婴儿襁褓。

当她看清襁褓绣着的并蒂莲纹样,胃里突然翻起酸水——那是母亲亲手绣的图案,而七年前她离开时,分明听到产婆说夭折的弟弟被埋在后山。

祠堂外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那声音像是用铁刷子刮着喉管发出的。

陈老拐脸色骤变,疾步出门时,林秀竹瞥见他后颈鳞片已经蔓延到耳根。

她趁机掏出手机,闪光灯照亮蛇蜕的刹那,内部的人形阴影突然睁开竖瞳。

照片在屏幕上定格时,她终于看清那蜷缩的轮廓——分明是缩小版的自己。

第二章:神秘的变化林秀竹蜷缩在祠堂藻井的阴影里,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供桌下那滩黏液。

五分钟前陈老拐追着惨叫冲出门时,她分明看见那截裹着人形的蛇蜕在天窗月光中鼓动,像颗正在发酵的怪胎。

塑料药瓶硌着掌心发疼,她摸黑翻出注射器,突然听见头顶传来蛇信吞吐的咝咝声。

藻井缝隙垂落几缕黑发,发梢沾着淡黄色的卵膜——十七岁的陈冬青倒挂在梁上,苍白的面孔离她鼻尖不过三寸,瞳孔缩成两道金线。

“姐姐。”

少年喉结滚动发出双重音调,左手还保持着人类形态,右臂却覆满青鳞。

他像壁虎般贴着梁柱游走,尾椎骨处拖着半米长的蛇尾,鳞片缝隙渗出腥甜的黏液。

林秀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七年前离乡那夜,产婆用草席裹走的死婴右脚有六趾,而眼前少年赤裸的足踝上,暗红胎记正拼成莲花形状。

供桌下的陶瓮突然嗡嗡震动,几十条新生的小蛇从瓮口涌出,每条头顶都顶着块带血的胎盘。

“阿弟…还活着?”

她颤抖的指尖刚要触到少年下巴,祠堂外骤然响起铜锣声。

陈冬青瞳孔骤缩,蛇尾卷着她滚进祖宗牌位后的暗格。

樟木霉味混着蛇腥冲进鼻腔,暗格缝隙透进的月光里,她看见弟弟脖颈鳞片正在剥落,露出底下
——尸体腹部爬满晶亮的蛇蜕,像件缀满珍珠的寿衣。

“第七个蜕皮皿…”老吴的钩尖挑开女尸眼皮,露出爬行动物的竖瞳。

当他要撕下尸体背部的蛇蜕时,林秀竹口袋里的桃木钉突然发烫,冰柜深处传来婴儿啼哭般的蛇啸。

整个13号冰柜剧烈震动,数十条裹着胎膜的幼蛇从女尸七窍钻出,瞬间缠满老吴的胳膊。

趁混乱冲出门的瞬间,林秀竹的毛衣勾住了档案架。

哗啦坠地的文件夹里飘出张产科记录单,1998年7月23日凌晨的分娩记录栏,母亲名字旁画着朵血莲——和陈冬青脚踝的胎记如出一辙。

家属签字处的”陈德昌”三个字,笔迹竟与族谱里光绪年间某位先祖完全相同。

太平间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

林秀竹翻墙时被铁丝网划破手腕,滴落的血珠在半空凝成蛇形,落地时变成透明的小蛇游进下水道。

她狂奔过午夜街道,橱窗玻璃映出诡异镜像:背后三米处的地面积水倒映着蛇群,而现实世界的地面空无一物。

县图书馆的应急通道里,林秀竹用发卡撬开古籍室的锁。

樟木书柜第五层,《沔阳州志·异闻录》记载着光绪二十三年暴雨季,陈家村献祭十二名少女后河水倒流,堤岸上发现人首蛇身的怪物。

泛潮的书页间夹着张硫酸纸,拓印的碑文显示陈家祖坟埋着”蜕骨塔”,每块砖都嵌着少女的枕骨。

当破晓的汽笛声从长江传来时,林秀竹在县志馆的微缩胶卷机里有了更惊悚的发现——1978年县医院改建前的照片上,戴着口罩的建筑工人后颈都鼓起鳞片状的肿块。

她在晨光中举起胶卷,透过放大镜看见门诊部奠基石背面刻满盘蛇纹,而当年主持奠基仪式的院长,正是年轻时没有皱纹的陈老拐。

图书馆玻璃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出蛛网纹。

林秀竹抓起背包翻窗跳进后巷,墙头盘踞的菜花蛇正吐出信子接收超声波。

她拐进殡葬用品店的后院,货架上的纸扎童男童女眼眶里突然渗出青血,纸糊的双手齐刷刷指向西边——那里是县卫生局档案馆的方向。

档案馆地下三层的恒温库里,林秀竹在”特殊病例”区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1998年的新生儿记录显示她是双胞胎中的”存活者”,
村长埋在地基里的胎盘陶罐接连破土而出,罐口涌出汩汩乳汁,在焦土上冲刷出蜿蜒的银色溪流。

溪水所过之处,石缝里钻出从未见过的双头蛇草,每片蛇形叶片都托着枚珍珠般的蛇卵。

四、新娩纪元暮色降临时,二十名孕妇同时出现临盆征兆。

她们的腹部浮现出与林秀竹相同的星图,分娩的阵痛化作光流在星宿间跳跃。

接生婆掀开产褥时,发现婴儿的脐带竟是半透明的青铜材质,末端自动断裂成发光的星屑。

第一个女婴啼哭的瞬间,祠堂遗址的焦土里突然生长出水晶质地的蛇形植株。

这些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枝叶间垂挂着铃铛状的果实——每颗果壳里都蜷缩着历代堕胎灵的缩小版,正抱着自己的胎盘酣睡。

当第九十九颗果实成熟坠地时,林秀竹的脊椎突然发出竹节生长的脆响。

她的尾椎骨破体而出,在空中舒展成九尺长的青铜蛇骨,骨节处镶嵌着母亲常雪梅被熔化的银镯。

这条蛇骨自动盘绕成螺旋阶梯,直通向云层中若隐若现的蛇母宫阙。

五、时茧织就满月升到中天时,所有新生儿的啼哭突然同步。

声波在夜空中交织成巨大的茧,将整个蛇村包裹在淡金色的光膜里。

林秀竹踏上青铜阶梯的最后一阶,回首望见每户人家的屋顶都悬浮着微型沙漏——上半截装着褪下的蛇鳞,下半截盛着胎发与乳牙。

当她的指尖触到蛇母宫阙的门环时,背后传来琉璃碎裂的清脆声响。

那个囚禁着蛇村四十年的时蛊结界彻底破碎,星光如瀑布般倾泻在重获新生的土地上。

林秀竹最后看见的,是母亲常雪梅的双头幻影从宫门内走出,两个头颅终于露出相同的微笑。

晨光再次降临蛇村时,往生树遗址上矗立起蛇鳞质地的纪年碑。

碑文不是文字,而是四十九道深浅不一的妊娠纹,每道纹路里都流淌着青铜色的初乳。

抱着新生儿的妇女们发现,每当婴儿触碰碑面,那些纹路就会浮现出对应年份被堕胎灵转生的画面。

林秀竹的青铜蛇骨阶梯在日出时风化消散,但在每户人家的祠堂里,都多出一尊蛇尾人身的青铜像——像身缠绕着星图脐带,手掌托着沙漏与产钳。

当外乡的考古学家前来考察时,村民们都指
气里自动展开,浮现出血书撰写的秘闻:“光绪廿三年,常氏女产蛇胎,族长取皂荚百斤熬膏,混雄鸡血覆其七窍……”卷轴末页夹着张泛黄照片,1958年公社化时的集体照上,所有社员脚边都堆着蛇蜕。

林秀竹瞳孔骤缩——照片背景里的赤脚医生,竟与她在县医院档案室见过的母亲工作照完全重合,只是母亲白大褂下露出半截蛇尾。

卫生所铁门被撞出凸痕,裹着尸臭的蛇蜕正从门缝涌入。

林秀竹将酒精泼在《焚蛇录》上点燃,跃动的火苗中浮现出母亲年轻时的脸:“秀竹,往生树结的皂荚能破……”火焰突然蹿高吞没了后半句话。

三、蜕皮手术手术刀割开第三根肋骨时,林秀竹在胸腔镜里看见自己的心脏。

本该鲜红的器官表面覆满鳞片,冠状动脉缠绕成蛇形。

更可怕的是心室壁上嵌着半透明卵囊,隐约可见蜷缩的胎儿轮廓——正是祠堂壁画里那个蛇瞳婴儿。

“双生子总得留个种。”

肉蛇从通风管道垂下头颅,父亲的脸已经与蛇头完全融合。

它吐出信子卷走带血的手术刀,“当年你娘剖出死胎埋进祠堂,没想到二十年后……”消毒灯管突然爆裂,林秀竹借着瞬间强光看清手术器械盘的倒影——自己后背隆起九处肉瘤,每个肉瘤里都裹着片带血丝的蛇蜕。

她抓起电凝刀刺入最大那颗肉瘤,飙出的黑血在墙面溅出北斗七星图案。

四、蛇蜕矩阵村口传来槐木断裂的巨响,十八具倒吊尸体的蛇蜕同时爆裂。

珍珠色碎片在空中组成八卦阵,每片蛇蜕都映出林秀竹不同年龄段的影像。

她突然意识到这些蛇蜕在记录宿主生平,而矩阵中心缺失的第九片正飘向自己后背。

“要成了!”

村长嘶吼着从地底钻出,他浑身裹着蠕动的新鲜蛇蜕,眼窝里爬出白胖蛆虫。

林秀竹挥刀斩断缠脚的蛇骨,却见自己刚流的鲜血渗入地缝,唤醒沉睡的九口槐木棺。

棺盖震开的瞬间,她看见每具尸体都长着与自己相似的脸。

最年轻那具女尸穿着白大褂,胸前别着”常雪梅”的工牌——正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母亲。

女尸腹部的蛇蜕突然裂开,钻出只覆满黏液的手,指尖戴着产婆遗留的银镯子。

第七章:蛇的觉醒一、血池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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