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骨针。
“教孩子用阴诡之术,便是羌方的诚意?”
妇好刀尖挑起毒针,在羌使惨白的脸色中话锋一转:“不过本宫欣赏这份机警。
传令:赐质子商服,入国学与王子同习射御。”
深夜,武丁发现她在偏殿翻阅羌族童谣集。
“要驯服狼崽,需知狼群的语言。”
她指着某页注解,“这首牧羊曲里藏着他们的迁徙路线。”
三个月后,质子竟能用甲骨文写下:“天邑商,大邑商,永寿无疆。”
当羌王叛乱的消息传来,质子主动请缨劝降。
妇好将当年那件劈开的狼皮还给他:“记住,你现在是商人的利齿。”
少年归营时带着叛军首领的首级,从此西疆安定二十载。
---*殷都药烟录疟疾席卷王都的那个苦夏,妇好拆了八架战车制作担架。
她将患病的奴隶抬进宗庙,引得贞人集体叩阙:“玷污圣地,天罚将至!”
武丁拔剑斩断殿前铜锁:“先祖仁德,必不忍见子孙横死!”
妇好从巫医手中夺过艾草,发现他们只灸贵族。
她连夜召集疾医,用战报用的朱砂在木牍上标注疫区:“按坊市划分,每井设药灶。”
当发现雄黄酒可防病,她竟打开王室酒窖,将百年陈酿分予百姓。
最危急时,武丁染病高烧。
妇好连续三昼夜不眠,用冰镇青铜鉴为他降温。
史官记载,王后在此期间发明了分层隔离法:以染缁的麻布区分病患,又以青、白、赤三色标记轻重缓急。
当第一缕秋风吹散疫气时,殷都大街小巷飘满药渣,民众自发在门楣刻上“妇好”二字。
---妇好跪坐在织室苇席上时,十二架斜织机正发出规律的咔嗒声。
她捻起一束茜草染红的丝线,对着天光检查成色:“西陵氏进贡的蚕种吐丝太脆,下次换雷泽产的。”
侍女记录此言时,她已转到隔壁麻纺坊,抓起未沤的麻茎皱眉:“沤渍不足七日,纤维怎能柔韧?”
这场巡视源起于三日前朝会。
大司空禀报东邑发生“裂裳”之乱——贫民因衣不蔽体抢夺贵族衣物。
妇好当即下令开放王室织坊,却遭贞人反对:“妇人干政已属非常,岂可再涉百工?”
次日清晨,武丁携妇好突访司工衙署。
当王后亲手操作提花机,织出带玄鸟纹的锦缎时,满室哗然。
“传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