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她正是乡下的李婆子。
14“王氏，你有话就明说，带这样一位痴傻老妇做什么？”
问话的是张氏。
今日之事涉及后宅，主母必须要在。
王意涵平日最厌恶张氏，听到她问话，冷笑一声：“这位老妇虽然年头中了风，有些神志不清。
但别忘了，她可是中原赫赫有名的闺阁圣手。
世人只知她是个巫医，会炼毒下蛊。
其实，她最厉害的是以假乱真的手艺，无人能敌。”
“什么以假乱真？
你究竟想说什么？”
张氏疑惑。
“就是把残花败柳的浪荡女人，重造成黄花处子！”
王意涵得意道。
她每说一个字，我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像是欣赏我的痛苦一样，王意涵盯着我的脸，粲然一笑：“我们的这位玉画师啊，不仅女扮男装，还胆大包天，用假贞操来骗取王爷真心！
玉画师，你之前去李婆子那里医治过吧？”
顾安亭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紧盯着我的脸。
“王爷，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我双眼含泪，无奈地辩驳。
“别装模作样扮可怜了！”
王意涵厉声道：“你不承认没关系，叫李婆子自己来认！”
李婆子被一把抓到我面前，王意涵指着我的脸说：“你好好看看这个贱人，有没有去找你变过身子？”
李婆子双眼浑浊，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缓缓点头。
突然有茶盏碎裂的刺耳声！
高堂上的顾安亭双眼紧闭，双唇颤动，他失手摔碎了手中的杯子。
溅落的瓷片割伤了他的手，鲜红血液滴落，他却毫无反应。
顾安亭大步流星地离开中堂，没再看我一眼。
王意涵得意地撇着嘴角，猛地甩出一个巴掌：“贱人！
敢勾引王爷，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15我和阿弟被关进了湿冷的柴房。
据说天亮以后，就会有族里的管事来，要将我浸猪笼溺死河中。
他们又想这样随意处置我的性命，什么狗屁王爷、贵人，分明就是人间阎罗王！
顾安亭歇在王意涵的院子里，他的头疼症发作了，此刻，王意涵正在悉心为他涂抹药膏。
柴房里好冷啊，门口还有只大狼狗，凶狠地叫个不停。
阿弟害怕地不停发抖，我搂着他：“不怕，不怕。”
我轻轻拍打他的背，不知过了多久，阿弟睡着了。
等到阿弟醒来时，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