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悔恨。
“我们的儿子，不是你亲手杀死的吗？”
面对我的质问，这一次的沈聿寒面如死灰，再也没有挣扎辩解。
“对不起，我当初只是想要先救程妍的孩子。”
我一巴掌扇在了沈聿寒的脸上，就算是知道真相，如今从他口中说出来，我还是控制不住情绪。
“你到底是不是个人啊，这种事情你都能做出来，现在还有脸见我？”
我浑身止不住颤抖，他上前想要抱住我，却再次被我扇了一个耳光。
“别碰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翻洋过海的来找我，还想要对我做什么？
现在的我，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沈聿寒的眼中这次终于带上情绪，他痛苦不已，悔恨开口。
“我说当时真的昏了头，你相信吗？”
“你的一句昏了头，就可以抚平对我所有的伤害吗？
沈聿寒，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滚，赶紧给我滚出去。”
我只要想起手术那天的事，就会一次又一次绝望。
沈聿寒的眉头狠狠皱起，眼尾泛着红，眼泪蓄满眼眶。
“文双，之前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可以尽力弥补挽回，看在我们三年婚姻的份上，你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我想起三年虚假的婚姻，只是笑的绝望凄惨，讽刺道。
“沈聿寒，我们之间哪里有真心实意，你是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分不清现实了。”
“弥补？
让我还回到那个家中，享受着被你们所有人孤立吗？”
沈聿寒泪流满面，是他早就爱上了我但是却不肯承认，在得知飞机出事的消息后。
又逐渐看清了程妍和沈叙虚伪的面具，他只不过是可以被他们利用的人。
他哽咽开口，“文双，不是的，要是你觉得在这个国家很好，我可以陪着你一起过来的。”
我分不清他这句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可我并不想深究。
“不需要，你有自己的父母，还有你的心上人。”
“赶紧滚吧，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的废话。”
他阻止了我要关门的举动，声音嘶哑，“文双，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我的孩子不会回来，我再也不能生育，你就是杀人凶手！”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看着他跪在了我面前。
10.“文双，我跟你道歉。”
这么多年，怕是这有现在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