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热气,伸出好不容易搓热的手捂住我冻红的耳朵:“小尾巴,我要心疼死了,下次直接打电话让助理带你进来。”
那时的情话裹着蜜,一切都甜得发腻。
“晗姐?”
男助理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
他盯着我空荡荡的双手,“今天没给韩哥带东西啊,他刚还念叨小笼包呢……让他点外卖吧。”
我瞥了一眼对方失望的表情,指甲掐进掌心,径直走进片场。
过去五年,我像个24小时待命的保姆。
他直播时说怀念北海道芝士蛋糕,我连夜托人空运;晚上发微博说想吃某家老字号生煎,我跨区排队两小时送到片场,汤汁浸透纸袋,最后却被他的助理嗤笑:“凉了,狗都不吃。”
可如今,我连敷衍的力气都没有。
片场突然爆发一阵暧昧的哄笑。
透过虚掩的门缝,韩宗文正把女演员抵在雕花屏风上接吻,广袖滑落时露出女演员雪白的肌肤。
他低头时鼻尖蹭过她耳垂。
我的心脏像被冰锥捅穿,寒意在血管里蔓延。
这个动作本该是我们定情剧里的名场面——当年拍摄时,这个动作他紧张得NG了十七次,最后那条成功结束后,他红着耳朵在我掌心写下“一辈子”。
导演喊“卡”的瞬间,他的手顺着女演员的脊骨滑进戏服的下摆,低声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她咯咯直笑,。
韩宗文用余光扫到我苍白的脸,触电般松开手。
他向我走来,笑得温柔无害,仿佛刚才的旖旎全是幻觉:“晗晗!
附近新开了一家餐厅,一会儿我带你去吃。”
这副皮囊确实惑人,过去,我就是溺死在这双深情的眸子里。
3餐厅里流淌着肖邦的夜曲,水晶吊灯在韩宗文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切鹅肝的动作优雅如常,袖扣上的蓝宝石随着动作闪烁——那是我用第一次出演电影的片酬买的礼物。
玫瑰、钢琴、包场,他向来擅长这种浪漫。
韩宗文将鹅肝切好喂到我嘴边,袖口蹭过我的锁骨。
这动作他做过千百次,从前我总会被他专注时睫毛颤动的弧度蛊惑。
可此刻,他每隔五分钟就要瞥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机。
“唐心和她男友又吵架了。”
韩宗文把鹅肝喂到我嘴边,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叉子上的鹅肝在灯光下泛着光,“要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