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雪白,看上去就只羸弱的小兔子。
他可怜兮兮趴在窗框上看着我。
我朝他问路,他摇了摇头,说自己没去过,随即叫来一个嬷嬷带我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因为生病,不能出门,每天就只能趴在那里解闷。
我觉得可怜,就每天去找他说话,还给他带去很多新奇的小玩意供他解闷。
可后来我遇到了李承朗,开始整天追在他身后跑,就再没去看过他。
“原来那个小男孩就是你?”
他点了点头,“我那时身中剧毒刚恢复不久,还不能出门,如果不是你每天来陪着我,我只怕撑不下去。”
我一想到后来没再去看过他,不免有些内疚,同时又担心。
“那你现在好了吗?
外面传你身子不好,难道是毒还没去干净?”
他捉住了我的手,笑道,“早就好了,只是父皇担心我再被奸人所害,所以对外宣称我久病不愈,“其实是想要保护我。”
我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想起前世,他拔剑干脆利落,就算抱着我的尸身还能对那些禁军挥剑自如,确实不像是有病的样子,那时我就开始怀疑。
见我出神,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
“想什么呢?”
“我在想……唔。”
冰凉的唇吻了上来,红烛摇曳,暖帐生香。
一月后,嬷嬷给我带来府里的消息。
她说许云柔自从那天小产之后,就变得有些神志不清。
时常在外面拉着个人就说自己是太子妃,今后是要做皇后的。
母亲担心多生是非,就将她送去乡下的庄子上疗养。
谁知她半道上竟然跑不见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嬷嬷叹了口气说,“只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后一言不发地修剪着手里的花枝。
看来这就是许云柔这一世的结局了。
冯公公传来消息,说李承渊即位太子的诏书这几日就会下来。
可宫里却暗流涌动,隐隐透着不平静。
这日,承渊在上朝前特意叮嘱我别出宫门。
虽然他没说,可我知道,我们的寝宫周围布满了暗卫。
直到傍晚,宫人匆匆赶来传消息。
我这才知道,原来李承朗反了。
他挟持皇伯伯立诏书传位于他。
幸好承渊及时赶到,阻止了他。
李承朗被打入天牢,说要见我一面。
他说,他有一个秘密要告诉我,事关重大。
于是,我去了。
结果让我很失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