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厌恶,还会昭显其司马昭之心。
我没想到前世的白幼薇真的会愚蠢如斯。
我又心酸于这样愚笨的人,竟值得秦良那时着了魔似的一次又一次护住她。
白幼薇这一生。
有着旁人没有的好运气。
她幼时被护,少时又遇秦良,盛年又得以认祖;她的身后,总是有人,轮番爱上她、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她靠踩踏着她人血骨升起,又能够活得极为安稳。
秦良挥了挥手,踹开白幼薇,眼中的嫌恶明显。
“别再玩这种花招。”
侍卫整整齐齐走过来。
白幼薇被拖了下去。
隔着帷幕,传来白幼薇惨叫连连的声音。
我抬头,看向秦良。
<他截然没有因为白幼薇惨叫而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一双清淡沉静的眸子嵌在眉骨下。
反而因我看过去,眉微微勾起,露出深藏不露的深情。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似乎都印证了他很爱我的迹象。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只在头顶花灯照耀下看到他的凉薄。
你以为,我会再次感动吗?
14又过了几日。
我换了身衣裳,扮成纨绔样。
摇着扇子走到了柳莺楼门口。
我要去找一个人。
一个,我曾经的老熟人。
能协助我除掉秦良的重要人物。
季之晔。
柳莺楼男伶。
被丢在柳莺楼的人,一般有两种人:罪臣出身的妓子。
和被人遗弃的弃婴。
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季之晔就住在将军府隔壁。
少时结仇,以至于这个家伙就成天来我府门口丢砖头以宣泄不满。
彼时,他父亲一国之师,我父亲一国之将。
一文一武,在当时传为一段佳话。
然而……天不遂人愿。
季府被满门抄斩。
将军府内再没有被人扔过砖头。
我也再也没有见过他。
可我知道,他活着。
我也记得。
他后脊处,天生有一道蝴蝶似的花纹胎记。
在丢了几块金锭后,我向老鸨提出了需求:我要看全楼兔子爷跳舞。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不到一刻钟,所有兔子爷都整整齐齐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然而来来回回的背影里,没有一个人的背上有那蝴蝶纹。
我站起身,老鸨见我神色有异,又跑过来。
“这位爷,可是不满意?”
唯恐我这个行走的金元宝跑掉。
我皱着眉,又吩咐她换女伶过来。
这回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