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素心吕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钗头凤素心吕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归家后我坐着喝茶才发觉腰间的玉佩不见了,不知是掉在了何处。倒也不是多要紧,只是那玉佩上刻着我的小字‘婉’。我让素心又去找了一圈,遍寻未果也就作罢了。过了数日,春暖花开。我餍足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只听前院一阵吵闹。素心偷偷去瞧过才来报,原来是我那前夫找上门了。父亲和母亲想来是不想打扰我,直接将人连带着东西一起扔出门了。奈何吕轩脸皮厚的很,赖在门口不肯走,我过去时已经有了不少人围观。“岳父大人,求您就让我再见婉儿一面吧。”吕轩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父亲板着张脸,声音带着愠怒:“既已和离,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莫要再叫我岳父。”父亲身边的小厮告诉我,吕轩的妾室邹氏落了胎,孩子没能保住。只是邹氏身体一向康健,莫名落胎不免有些蹊跷。而吕老太太...
《钗头凤素心吕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归家后我坐着喝茶才发觉腰间的玉佩不见了,不知是掉在了何处。
倒也不是多要紧,只是那玉佩上刻着我的小字‘婉’。
我让素心又去找了一圈,遍寻未果也就作罢了。
过了数日,春暖花开。
我餍足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只听前院一阵吵闹。
素心偷偷去瞧过才来报,原来是我那前夫找上门了。
父亲和母亲想来是不想打扰我,直接将人连带着东西一起扔出门了。
奈何吕轩脸皮厚的很,赖在门口不肯走,我过去时已经有了不少人围观。
“岳父大人,求您就让我再见婉儿一面吧。”
吕轩跪在地上,狼狈不堪。
父亲板着张脸,声音带着愠怒:“既已和离,我们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莫要再叫我岳父。”
父亲身边的小厮告诉我,吕轩的妾室邹氏落了胎,孩子没能保住。
只是邹氏身体一向康健,莫名落胎不免有些蹊跷。
而吕老太太听说孙子没了,顿时一病不起。
倒是吕轩眼看吕家一团糟又跑来这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门外瞧热闹的人越围越多,我还未出面,远远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宋伯父今日府中这么热闹,倒是我来的不巧了。”
萧世成?
我满目疑惑,只见他恭敬行礼:“见过宋伯父,也见过……婉儿妹妹。”
父亲熟络地将萧世成拉到一边:“让你见笑了。”
萧世成不知对父亲说了什么,片刻后,他居高临下站在吕轩跟前。
“吕兄可是找婉儿有事?”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腹诽,我们何时这么熟了??
萧世成紧接着说:“现下是不成了,我跟婉儿——还有宋伯父有约了。”
最后,吕轩悻悻离去,我才知道我与萧世成自幼相识。
只是后来萧家离京,近些年才回来。
父亲借口公务繁忙匆匆离去,我与萧世成四目相对,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萧世成拘谨地站起来,他摊开了手,手中躺着的正是我那丢失的玉佩。
那一刻,心中久违的悸动被唤醒。
六月好时节,我与萧世成成亲了。
成亲那天,吕轩也来了。
当我从素心口中听到消息时,又险些从喜床上跌下去,幸而萧世成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我狐疑问他:“何故请了吕轩前来。”
谁知,萧世成脸不红心不跳答道:“吕兄与王家娘子成亲时,我们未赶上,如今就当是把喜宴补上了。”
我捏着他红袍一角调笑:“想不到夫君还有这拈酸吃醋的一面。”
萧世成不言,耳朵根后却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就着红烛的光端来两只酒杯,交杯酒下肚,眼神也不再清明。
萧世成修长的手抚上我的脸,他眼角的红晕也跟着若隐若现。
长夜漫漫,红烛帐暖。
原本我以为我不会再另嫁他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不曾想,在一场春日赏花宴上,我遇到了萧世成。
宴会上,萧世成身姿挺拔,被一群人围着谈笑风生。
朗朗笑声传来,我循声望去,一袭月白色锦袍衬得他更是面若冠玉。
巧合的是,萧世成也同时看了过来,我俩视线正好撞上。
在此之前,我与萧世成从未见过,却又仿佛见过许多次一般。
我在席上待着无味,悄然去了别处赏花。
萧世成也跟了过来,彬彬有礼向我问好:“方才瞧见姑娘愁容满脸,可是有心事?”
我转头环顾了一圈,四下无人,“你是在跟我说话?”
萧世成笑了,笑声甚是爽朗。
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回到家后,母亲突然提起为我介绍郎君相看一番。
我下意识的拒绝,心中却回想着另一张脸。
母亲见我兴致不高,也就作罢。
没几天,我跟萧世成又遇上了,只是第二次见面是有些尴尬的。
那天,素心兴致冲冲地跑来问我:“小姐,你猜我方才在街上听说了什么?”
我正靠在水月亭的围杆上,投喂着水中花红的锦鲤。
我抬眼问道:“哪家点心铺子又开张了?”
素心红了脸,辩解道:“哎呀!
不是……”随后凑在我耳边一番嘀咕。
前两日,有一壮汉找到吕家,说是邹氏的情郎,此番是来认亲的。
所谓‘认亲’,正是说邹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邹氏不承认躲在府中闭门不出,吕轩顿时恼怒地命人打了出去。
结果第二日,那壮汉手里不知有邹氏什么把柄,邹氏竟出门见了他,被吕老太太撞个正着。
吕老太太被气的七窍生烟,上去就撕扯邹氏。
结果,吕老太太生气过了头晕厥了过去,而邹氏也因为冲撞动了胎气。
吕轩回府听说后,怒不可遏将邹氏锁在了房中,还说等孩子生下后就滴血认亲。
眼下,那吕府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了。
听到这些消息后,我手一抖,险些将池子里的鱼撑死。
顾不得其他,我拉着素心就去月神娘娘庙前还愿。
只因当时我成婚前发愿还说了几句,完整的说就是: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若是他负我,就叫他变成骡子,子孙满堂。
我跪在蒲团前一脸虔诚,在功德箱里足足添了十两。
在说了一箩筐的好听的话后,我才满足的站起来锤锤早已发麻的腿。
一转身,萧世成就站在我眼前,正目光灼灼盯着我。
“你这人怎么站在身后一声不吭,还偷听别人说话!”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因为恼怒声调都拔高了几分。
萧世成也不恼,反而躬下身子向我道歉:“是在下唐突,还望姑娘海涵。”
这时我才认出他就是赏花宴上的锦袍男子。
“公子来这月神娘娘庙可是……”我未言明,来这里的大都是求个姻缘。
只是像他这般的,还需要求吗?
萧世成又是爽朗一笑,向我坦言。
“在下萧世成,不瞒姑娘,我年方二十,却不想被婚姻束缚。”
“家母听说这月神庙极其灵验,我这才被迫来这里拜一拜。”
我被萧世成的坦诚逗笑了,如此憨直高见之人属实难得。
我与他畅谈了一番倒也是格外合拍。
临走时,萧世成莫名说道:“预祝姑娘得偿所愿。”
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婆母逼夫君休了我。
夫君不肯,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
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罚我跪宗祠,我双腿大片青肿。
夫君亲自为我上药,我忍了。
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我昏迷了整整三日。
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忍了。
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夫君却整晚未归。
第二日,夫君就带回来一妙龄女子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婉儿,邹娘性格温顺,你就应了吧。”
我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老娘不忍了!”
——吕轩将人带回来那天。
我才被婆母逼着在雨中跪了一整晚,只因我和吕轩拌嘴吵了一架。
入秋以后夜里寒凉,我又在雨中跪了一夜。
回到院中后,我自是高烧不退。
我烧的头昏脑涨时,素心为我打来一盆凉水,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在我再三询问后,素心支支吾吾的说:“姑爷他……带回来一女子,那女子好像还怀有身孕了。”
我听到消息后心中并无波澜,只是着素心为我换个毛巾,我眼下难受的紧。
素心见我没多大反应便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听着是素心的声音,还有一陌生女子的声音……“就让我去瞧姐姐一眼……我保证不会做别的……”我心下了然,冲着门外喊道:“素心,让她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张明媚俏丽的脸映入眼前,嘴角还有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那女子‘扑通’跪在地上,声调拔高语气凄厉:“求姐姐给我一条活路,就让我留在轩郎身边吧!”
我还未开口说话,吕轩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将女子搀起,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一通数落。
“宋婉,邹娘她身世可怜,你何苦为难她一娇弱女子呢!”
我嗤笑一声:“她娇弱?”
再一看,可不就是娇弱。
那邹氏窝在吕轩怀里,粉嫩的小脸上眼角垂泪,声音娇柔:“轩郎,你莫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要跪的。”
这架势,换做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
吕轩脸色红了一瞬,自知是误解了我,打着圆场,语气也软了下来。
“既是如此,婉儿,那就让邹娘给你敬杯茶,权当过门了。”
“而且邹娘性格温顺,断不会与你争什么,你就应了吧。”
说到‘过门’,邹氏故作娇羞,吕轩的小厮霎时倒了杯茶递到了她手边。
邹氏旋即恭恭敬敬地下跪,将茶奉上:“请主母用茶。”
我没有接,靠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只觉好笑。
邹氏见我许久未动,仰着脸直勾勾的盯着我,意图明显。
我起身下床,邹氏似是心虚般低下了头。
“你二人是何时苟合的?”
我声音沙哑,语气平淡。
邹氏猛地抬头,身子随之一颤:“苍天为鉴,我与轩郎情真意切,怎能说是苟合?”
吕轩也是一愣,像是都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红着脸辩驳。
“宋婉,你不要太过分了,邹娘低三下四给你奉茶,已然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别给脸不要脸!
往日种种浮在眼前,我顿时气血上涌,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
“老娘不忍了!
我要和离!”
那晚,吕轩彻夜未归。
第二日,他就将邹氏带了回来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茶水打翻,吕轩下意识的将邹氏护在怀里:“宋婉,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邹娘她——”吕轩声音戛然而止,我反问道:“知道什么?”
吕轩满脸心虚,眼神迅速瞟向一侧,不敢与我对视。
我一步步逼近:“知道你们数月前就苟且在一起?
还是知道她已然有了身孕?”
吕轩大惊:“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说罢,吕轩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态度大变,语气强硬。
“宋婉,你我成婚三年,你都没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不休你你还有脸提和离?”
我没有回答,心觉看着眼前的人每说一句都是多余。
吕轩见我不言,以为我是听了进去,紧接着说:“宋婉,如今邹娘怀有身孕便是吕家的功臣,你若是能容下她,我们就还和从前一样。”
眼见吕轩态度越发得寸进尺,我心口止不住起伏。
我狠狠瞪着吕轩,一字一句道:“吕轩,那你可曾忘了——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我与夫君吕轩本是青梅竹马。
彼时两家交好,长辈们为我和吕轩定下了娃娃亲。
后来年岁渐长,父亲官路亨通,我成了千金小姐。
吕轩却家道中落,成了落魄书生。
父亲念在旧时情谊,又看上他的才干,这才为我俩指了婚。
及笄那年,吕轩以一只凤钗为聘娶我为妻,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高兴极了,跪在月神娘娘庙前虔诚发愿:我宋婉在此立誓,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成婚的前两年,我与吕轩游湖作诗、品茗听雪。
除了每次游玩之后,婆母就训斥我不懂规劝夫君,不知收敛。
但婆母不知道的是,我曾劝过吕轩去科考。
吕轩却说官场阴暗,不如寄情山水来得自由自在。
其余时刻,当真是神仙眷侣,快活极了。
后来有一天,吕轩突然说要考取功名,为我挣个状元夫人当一当。
我当即回了娘家,求父亲寻了名师让吕轩拜在他门下。
自那以后,夫君写字我研墨,夫君读书我倒茶。
终于在成婚第三年,吕轩科考成功,一举得名。
发榜那日,喜报官匆匆来报,我才得知吕轩中了个探花郎。
我给了喜报官银钱打赏,一个人上下操持,十里长街都知我宋婉的夫君及第了。
只是好景不长,吕轩才中榜一个月,婆母就以我多年无所出为由,逼迫吕轩休了我。
吕轩不肯,只说:“糟糠之妻不可弃。”
听到丫鬟来禀时,我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但也感动吕轩头一回为了我顶撞婆母。
从前我每每受婆母磋磨时,吕轩也只是安慰我一番,哄我莫要跟婆母计较,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那次吕轩虽为我出面,但婆母也是聪明的,知道如何拿捏吕轩,时时一哭二闹三上吊。
起初这法子对吕轩还有些用,时间一长,吕轩被闹得只好躲着不见。
婆母见没法子可实施,就把怨气全撒在我身上,日日叫我去站规矩。
“婉儿啊,我们吕家世代簪缨,我儿既是吕家独苗,全族的荣辱全压在他一人身上。”
“你既不能生,何不想想别的法子呢?”
婆母的话如刀子般句句扎在我心上,我又一次寻遍名医,喝了无数碗苦的胆颤的汤药。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数月后,心心念念的消息不仅没有传来,身体反倒比从前更差了。
兴许是我会错了婆母的心思,婆母又把我叫去了宗族祠堂。
婆母倚靠在太师椅上,怒目而视:“宋婉,我今日求神问佛,我吕家至今无后,皆是你心不诚的缘故。”
“既如此,你就跪在祠堂满十二个时辰,方显诚意。”
说罢,婆母由丫鬟搀扶着慢悠悠离去。
我扫了一眼留在祠堂围了一圈的丫鬟婆子,如若我不从,此事便不能善终。
别无他法,我只能遵从。
我累到直不起腰,稍有松懈,一旁的婆子当即就甩过来一板子,还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不仅如此,冬日地面凉硬,婆母却不许我垫蒲团。
如此反复,十二个时辰下来,我的双腿已然动弹不得,后背更是大片淤青。
陪嫁丫头素心心疼的搀扶着我:“小姐,您被如此磋磨,姑爷竟一声不吭。”
我强忍疼痛,皱着眉告诫素心:“夫君读书不易,如今刚做官,想必已是焦头烂额了。”
我自是知道,婆母是故意为难我,纵容婆子折辱我。
但为了夫君,我忍了。
回房后,我艰难地趴在床上,等素心为我擦洗上药。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吕轩轻手轻脚坐在床边,吹着气为我擦药。
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眼泪不争气的跟着掉了下来。
“婉儿,你受苦了。”
吕轩将我揽在怀里,低声安慰。
那时的我只觉得有夫君在我身后,即便是再大的苦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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