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听到王公惨叫。
王公脸上青筋暴突,却不愿喊出一声。
原本王公在外养伤,不愿让杜氏知道。但他身边那书童看不下去,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杜氏。杜氏知后,终日忧心忡忡。
……
丫头欲言又止,递上刚洗净而手帕。手帕上的几点血斑如何洗也去不掉。杜氏这几日心绪不定,病情愈发重了。
但这丫头也是学府中人,晓事理,还是不禁问道:“王公不会伤心吗?”
杜氏默然,披上了那件红祆。“那我呢?我没有心吗?”
丫头无言以对。杜氏对此事牺牲之多她尽然知晓。
“缘已至此,复淡何焉?像起缘灭,不过也间常事。我二人终归歧途,罢了。”杜氏下了决心,眼泪却如决堤般淌下。
公子,钰洋...没有负你…
6-后
回乡路上,马车徐行。
“小姐,岭南路远,你身体可吃得消?”
“无妨,我意己绝。”杜氏的脸露出病态的白,无力的靠着座位,时不时猛的咳嗽几下,手帕上的红又加重一分。
“小姐…”丫头实在看不下去她的样子,倾国倾城的美人最终沦落到这般地步,属实让人哀叹。
“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杜氏气若游丝,声音险些被马蹄声盖住。
“小姐的要求,我一定不辱使命。”
“我死后,朝南方下葬,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此事。”忽然,她的手伸入自己的衣襟,拿出另一方手帕,递给了丫头。
“这上面绣的一枝杜鹃花,还差一点,就拜托姑娘你了。”
这丫头此刻已然泪如雨下。“小姐不会死,小姐还有爱的人呢…”
……
随着杜氏的离开,大家渐渐不再谈起此事。而王公却如同一具木偶,眼神黯淡,失了神采。
对于自己先前的工作,他则以身体不适托给他人。
“公子,你好些了吗?”书童小声问道,但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