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三天和我打交道的都是......
镜面突然炸裂,锋利的碎片划过脖颈。我徒手抓住最大那块残片,上面用血写着新规则:
阴差二次索命:三日内,让一个恨你的人自愿替你死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抹了把颈侧的血,走进暴雨里。
远处广告屏正在播放突发新闻:鑫海集团宣布由副董事长代管业务,镜头扫过股东席时,我看见了梳妆台镜框上的花纹——那根本不是花纹,是微缩版的阴契符文。
铜镜残片在掌心发烫,映出我背后缓缓浮现的血轿轮廓。
这次轿帘上绣的不是并蒂莲,而是具被红线吊起的骷髅。
005
血轿穿过雨幕时,我正把断指按在铜镜残片上。
腐肉灼烧的焦臭里,镜面浮现出父亲笔记里提过的地名——阴墟。城南老戏楼的井底、鑫海集团的地下金库、殡仪馆停尸房第三排冰柜,这三个坐标在镜中交织成血红色的漩涡。
这是进入阴墟的活人入口。
我攥着从林曼如尸体上扯下的铜钱,抬脚跨进漩涡。失重感持续了不到半秒,靴底就踩上了青石板。腐臭味被浓烈的香火气取代,眼前豁然展开一条望不到头的长街。
青砖灰瓦的明清建筑鳞次栉比,檐角挂着白灯笼,灯罩上清一色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