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将一个个小羊羔放进笼子里,不少的农户在周围挑选,另一个笼子是马驹,那些马驹有一匹格外亮眼,是匹白马。
我过去,摸了摸小马驹的鬃毛,回头对贡觉一笑:
“你们肯定知道,白马在藏族里是什么意思。”
说完,我牵走那匹马驹,将牵引绳子放在贡觉手上,我示意他牵住。
但是贡觉的耳朵却燃起一层层的薄红,他在众人若有若无的眼神中靠近我。
大爷用藏语和我讲价,我听不懂,贡觉听后红着脸告诉我:
“大爷说,我女人的眼光真好,这头马驹是他家品种最好的白马生出来的。”
贡觉爽快的付了钱,大娘笑着凑到我耳边,这次我听懂了:
“你男人真爽快。”
我喜欢她们的称呼,你男人,你女人,有一种原始又彪悍质朴的占有欲。
高大的男人眼中倒映出我的样子,我坐在马上,贡觉牵着那匹马。
一大一小看起来,像极了一对夫妻。
只是远处骑着马的少年,拿起的火红的弓箭对准了贡觉,这个准备射杀的动作一直没有变过。
不少人看着他,害怕他意图不轨。
烈夏脸色苍白,好像依旧是那个倔强的少年。
他火红的箭矢上刻着名字,那两个字赫然是南栀。
他忽地放下箭矢,袍子里的手颤抖不堪,像积攒已久的感情马上就要奔泻。
眉眼间充斥着落魄和不甘。
忽然,一匹马悲哀的嘶叫声充斥了整个集市。
我转头,对上了烈夏那双充满血色的眼睛,我心里跳得很快。
“烈夏…。”
“你怎么来了这里。”
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怎么会看到烈夏呢。
我上前再看了一遍,确认面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是烈夏。
我大口呼吸,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颤抖,身边牵着我的手的贡觉警觉地握紧我的手。
两只交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