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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全局

咸鱼五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槐没有拒绝的权利,身上的疼痛随着景象的虚无逐渐减弱,直至痛感全无。她身上的伤口,瞬间长好了。刚才还处在寒冷的冬季雨夜瑟瑟发抖。现在却像在夏季清晨,太阳初从东方升起,微风拂过,带来暖洋洋的懒意。游戏加载完成。游戏副本:常思素质教育学校游戏难度:C级任务要求:存活7天,等待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校园外的空地上,除了花槐以外,还零零散散的站着8个人。他们毫不掩饰的用目光打量其余人,在看到花槐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明显停顿了下。毕竟,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满是血迹和污渍,嘴上的狗毛没有清理干净,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堪。更重要的一点,她是个未成年,稚嫩的脸颊根本无法掩饰她的真实年龄。花槐没有错过他们眼神中的轻蔑,还有种宛如看死人的平静无波。他...

主角:金康泰谭泰   更新:2025-02-04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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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康泰谭泰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全局》,由网络作家“咸鱼五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槐没有拒绝的权利,身上的疼痛随着景象的虚无逐渐减弱,直至痛感全无。她身上的伤口,瞬间长好了。刚才还处在寒冷的冬季雨夜瑟瑟发抖。现在却像在夏季清晨,太阳初从东方升起,微风拂过,带来暖洋洋的懒意。游戏加载完成。游戏副本:常思素质教育学校游戏难度:C级任务要求:存活7天,等待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校园外的空地上,除了花槐以外,还零零散散的站着8个人。他们毫不掩饰的用目光打量其余人,在看到花槐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明显停顿了下。毕竟,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满是血迹和污渍,嘴上的狗毛没有清理干净,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堪。更重要的一点,她是个未成年,稚嫩的脸颊根本无法掩饰她的真实年龄。花槐没有错过他们眼神中的轻蔑,还有种宛如看死人的平静无波。他...

《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全局》精彩片段


花槐没有拒绝的权利,身上的疼痛随着景象的虚无逐渐减弱,直至痛感全无。

她身上的伤口,瞬间长好了。

刚才还处在寒冷的冬季雨夜瑟瑟发抖。

现在却像在夏季清晨,太阳初从东方升起,微风拂过,带来暖洋洋的懒意。

游戏加载完成。

游戏副本:常思素质教育学校

游戏难度:C级

任务要求:存活7天,等待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

校园外的空地上,除了花槐以外,还零零散散的站着8个人。

他们毫不掩饰的用目光打量其余人,在看到花槐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明显停顿了下。

毕竟,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满是血迹和污渍,嘴上的狗毛没有清理干净,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堪。

更重要的一点,她是个未成年,稚嫩的脸颊根本无法掩饰她的真实年龄。

花槐没有错过他们眼神中的轻蔑,还有种宛如看死人的平静无波。

他们自主围到一起,开始做自我介绍。

最先开口的,是一个身材比例极佳,面容英俊出挑的成年男人,“你们好,我叫金康泰,D级玩家。”

紧接着一个身材瘦弱到有些干瘪男人,眼中微微泛着精光道:“我叫谭泰,F级玩家,第二次进副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摸了摸后脑勺,“这个C级副本很难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衣着简单自然,透露出清新的氛围感,“难,我曾进入过一次C级副本,那次几乎全军覆没。”

女人面容凝重,没有忘记介绍自己,“我叫向露,D级玩家。”

剩余的五人陆续做了自我介绍,全部是D级玩家。

花槐清理掉嘴上的狗毛,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随后犹豫的走进人群,说道:“我叫……”

还没说完,被金康泰打断了话语,“谁要知道你叫什么?”

“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子,想成为我们队伍里面的拖油瓶吗?”

“带上你,我们的通关难度会大大增加,这里是生死游戏,我可不想拿命去赌。”

“还有,你是一次副本都没经历过的F级玩家吧?”

金康泰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她心里扎了一根针,最后的问题,更是灵魂质问。

她,确实是一次副本都没有经历过的F级玩家。

甚至,她连副本是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是生死游戏?

开玩笑的吧……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死死咬牙不让眼泪掉下来。

不能在瞧不起她的人面前哭,那样会成为对方的嘲笑资本。

谭泰笑呵呵的推了她一把,“就是,小孩子跑又跑不动,只懂得拖后腿,没啥用。”

“你不就是说了她几句,她的眼眶都红了。”

谭泰再精瘦,也是个成年男人,被他推一把,花槐险些跌坐在地。

金康泰冷哼一声,同样没有放过谭泰,“你也是F级,不配跟我们组队,自己想办法活下去吧。”

谭泰的笑脸顿时凝固在脸上,在场D级7人,F级只有2人,花槐是个小孩子,且刚被他嘲笑过。

这意味着,D级不愿意跟他组队的话,他只能孤军奋战。

没有人多看他一眼,金康泰带领所有D级玩家进入学校,谭泰畏畏缩缩的跟在他们身后,相隔一米的间距。

花槐没有立即行动,而是下意识想把学校的外轮廓记到脑子里。

这所学校,似乎和普通的学校有所不同,外墙上泛着莫名其妙的水光。

走近一看,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伸出一根手指触碰,军绿色的液体沾上她的手指,黏糊糊的。

像是某种劣质的建筑涂料。

刚装修好的学校,怎么会迫不及待的让学生进去上课呢?

连她一个小孩子都知道,这样刺鼻的涂料,里面肯定包含了有害物质,长时间处在这样的空气中,非常容易生病。

“哔哔——”

突然,传来嘹亮的口哨声。

粗犷的男声从丹田穿过胸腔,再溢出喉咙,中气十足,“集合!”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腕间挂着一只金属口哨。

刚才的口哨是他吹的,那句集合也是他喊的。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这里的教官。

花槐不知道不听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在学校大门关闭之前,忙不迭冲进学校。

等等,大门上好像贴着什么?

看不太清,好像是一张广告单。

来不及看了,金康泰等人已经列队站好,她只能连忙站到队尾。

进入校内,花槐发现里面的风景跟校外截然不同。

属于内侧的校墙破旧不堪,灰扑扑的墙皮有不少剥落,裸露出里头的青砖,砖体上长满了青苔,没有打理的痕迹。

他们眼前,教官在来回走动,不似军人那样笔直腰杆,反而略显松散,微微弓着腰,迈出的步子也不够干净利落。

他的皮肤略显黝黑,手腕处隐约可见青色的纹身一直蔓延到袖口内。

整体观察下来,他给人一种非常不好惹的观感。

连同他那粗犷的嗓音也是。

“你们父母把你们送到这所学校,是为了矫正你们的陋习!”

“从今天起,你们要戒掉网瘾、戒掉早恋、戒掉叛逆,如果有性格缺陷也不要紧,只要进了这所学校,我们就能把你们变得像猫儿一样乖巧。”

他以管教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眼神中流露出诡异的兴奋感,好似在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只见他微微侧目,不远处即刻走来两名女性,同样身穿迷彩服。

“你们,把他们带到静坐室关一天,磨磨他们的性子。”

两人异口同声,“是。”

‘静坐室’这个称呼,花槐第一次听到,不清楚是什么地方,更不清楚要怎么磨性子。

悄悄观察金康泰等人,发现他们面容平静的跟到两名女教官身后。

他们是D级玩家,肯定比她有经验。

花槐选择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一栋教学楼的走廊。

教学楼外墙跟学校外墙一样,均匀刷上了军绿色的油漆,而内墙破败。

刚才离得远,大家没有看清内墙灰扑扑的是什么,只觉得是灰尘和脏污导致的。

现下离得近了,可以看见那些是一张张模糊的人脸,它们面容扭曲的困在内墙中,挣扎的姿态仿佛随时要冲出墙面,渗人不已。

玩家们纷纷拥挤到走廊的正中央,生怕离内墙近了,会被里面的东西拽进去。

直到众人到达走廊尽头,一个厚实的铁门上开着一个小窗口。

小窗口只有手掌大小,上面装着块玻璃,从窗口往里看,黑漆漆的异常窒息。

铁门上方,安装了一块印着‘静坐室’三个字的铁片。

看来,这里就是教官所说的,磨磨性子的地方。

房门被打开,发出老旧的‘吱呀’声,随之扑鼻的臭味迎面而来。

房间内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花槐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只能利用房门打开后,照射进去的自然光得知房间内有动物的痕迹。

也许,不用光也能得知这一点。

因为有一只老鼠从房间内窜出来,扒在向露的裤腿上,“吱吱”提醒众人它的存在。

“啊——”

向露面容惊恐的惊叫一声,快速往后退了一步,甩开那只老鼠。

不料她的畏惧没有引来女教官的怜惜,反而一脚把她踹进了静坐室。


长年累月被父亲殴打,她开始条件反射的畏惧父亲,哪怕见到他简单的一个抬手动作,都会被吓到畏缩。

她不敢反抗,反抗会迎来更严重的殴打。

在她的视角里,父亲是高大的,像一座大山一样无法撼动。

她的认知,造就了她哪怕死亡也无法反抗父亲的结果。

既然江畅畅要称呼她一声姐姐,她想解开江畅畅心中的那个结。

花槐问道:“你还当他是你父亲吗?”

江畅畅神情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身上的阴气加重了。

“不管我当不当,他都是我的父亲。”

“但我怨恨他——”

“每次打我,都好疼,好疼……”

蓦然抬头,“姐姐,你能帮我杀了他吗!”

花槐心中浮现怪异,不知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江畅畅的问题。

江畅畅身为诡异,说出要杀掉某个人,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她是人,有身为人的底线,不论对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也不该轮到她来审判。

更别提,要亲手杀掉外表跟人类别无二致的npc,那跟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是有些不同。

人类的世界有警察维护秩序,这里却没有。

只是副本而已,那个醉酒大汉也只是个游戏npc,长得再像人类,他也不是人。

在这里杀掉他,不会有任何惩罚。

江畅畅受到欺负了,她喊她姐姐,她的诉求是杀掉欺负她的人,难道身为姐姐要坐视不理吗?

花槐启唇,“但我现在无法使用赵岭的能力。”

江畅畅上前,“姐姐可以使用我的能力。”

没有离开副本之前,花槐无法查看江畅畅的能力详情。

只听她介绍道:“我的能力是傀儡,我能感受到你可以使用我的部分能力,虽然不多,但对付我的父亲,完全足够了。”

“姐姐,伸出你手,尝试牵动你的手指。”

在江畅畅的指引下,花槐牵动手指,能明显感觉到每根手指都捆绑了一根丝线。

丝线无形,肉眼无法看见。

在她牵动的时候,江畅畅犹如一个提线木偶,伴随着她的动作摆出相应的姿势。

花槐不够熟练,导致牵动的时候,江畅畅摆出的姿势异常怪异。

她的脑袋歪到肩膀上,一只脚落地,另一只脚往后踢到脑袋上方,双手一高一低耷拉着,绝不是个人类能摆出来的姿势。

就着这个姿势,江畅畅咧嘴呲牙笑道:“就是这么使用,不过想要增加杀伤力的话,手指要分开一些才行。”

手指分开,江畅畅的动作幅度猛地加大,有种快要把她撕裂的狰狞既视感。

花槐不敢继续加大动作,江畅畅却无所谓,“这是我的能力,无法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姐姐不用担心。”

能够熟练使用后,江畅畅带领花槐走上楼梯。

没有直接越过四楼,明晃晃的楼层数告诉花槐,她一直循环在楼梯间的原因,正是江畅畅。

醉酒大汉没有找到江畅畅,在楼道内徘徊。

花槐站在楼梯拐角,是醉酒大汉视线死角的缘故,没有被发现。

第一次战斗,花槐非常紧张。

她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才离开楼梯拐角,站到楼道里。

醉酒大汉看见她,又看见了她身后的江畅畅。

这回倒是没有认错人。

他瞪着江畅畅道:“死丫头,还敢跑!”

“反了天了你还!”

转而皱眉看花槐,“你……”

思考了好半天,“你是刚才推我的那个?”

“死丫头长本事了,还会找帮手了。”


“像我刚抢走他的单肩包,只要完好无损的还给他,他就不会继续咬着不放。”

这大概,就是殳文曜胆子大的真正原因。

花槐表示学到了。

之后,花槐、殳文曜加上自告奋勇的曾正业三人分散寻找男孩的头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铁行驶到第六站停下。

乘客们有上有下,那些身上有烧焦味道的乘客始终没有下车。

而新上车的乘客中,身上有这种味道的又多了不少。

车厢中,味道越发浓郁,到了玩家们不刻意去闻,也会充斥鼻腔的程度。

“汪——汪——”

第五节车厢中,有乘客带了一只宠物狗上车。

那只狗进入地铁后,就冲着一个方向狂吠,是车头的位置。

普通地铁,是不允许乘客带宠物狗上车的。

难不成,这也是一条线索?

花槐看向车头的位置,拉了下殳文曜的衣角,“我们能想办法去驾驶室看看吗?”

这辆地铁中,唯有巡视列车的列车员可能会阻碍到他们进入驾驶室。

其余乘客对驾驶室比较陌生,应该不会想到要阻止他们行动。

殳文曜了然,“我帮你拦住列车员。”

花槐笑道:“谢谢。”

快步来到驾驶室外,这是一扇很简单的门,没有带锁。

她轻轻一拉,门就打开了。

驾驶室内的区域不大,正前方的位置安了三块玻璃,能够看到前方轨道。

左侧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置的消防灭火器占据所有空间。

右侧坐着一名驾驶员,专注的盯着前方轨道,唯有他座位前方的区域无法看清。

为了不惊动驾驶员,花槐全程屏着呼吸,悄悄探头看了一眼。

没有,看来不在驾驶室内。

花槐准备退出,刚打开门,一颗头颅蓦然出现在视线中,两者相差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吓得她汗毛倒立。

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把思维重新塞到自己的大脑里。

目光下移,是那名男孩举着自己的头颅。

“哈哈,姐姐你输啦,你没有找到我的头哦~”

男孩没有压制自己的嗓音,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嘹亮吸引到列车员的注意。

殳文曜无法继续阻拦列车员,无奈看着她快步走向花槐。

“你们怎么回事?驾驶室不能随便进,你们家长呢?怎么都不看好自己的孩子?”

“就是因为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太多,我才一刻也闲不下来。”

列车员恍若没有看到男孩高举自己的头颅,指着他和花槐就开始教育起来。

青年女人连忙抱过男孩,对列车员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孩子太贪玩了。”

殳文曜带花槐离开驾驶室,同样回以抱歉,“她也很贪玩,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槐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她感觉自己要被吓到失语了。

手脚冰凉,连思维都有些麻木。

任由殳文曜带她离开这节车厢,过程中,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男孩仍旧举着他的头颅,在她即将移开视线的时候,猛睁开眼睛,张嘴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受到惊吓时,花槐更加难以移开视线,就这么盯着他,把他的口型尽收眼底。

yin liao。

是什么?

饮料吗……

难道说,那名背着单肩包乘客的饮料有问题?

花槐反手拉着殳文曜来到第四节车厢,确定那名背着单肩包的乘客无法听见后,把自己的联想到的信息全部告诉他。


“哗啦——”

冷水淋在伤口上,别提多刺激了。

谭泰被刺激醒了,痛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

“马上要早课了,爬起来跟上。”

教官丝毫没有人情味,指挥着玩家们的行动。

来到教室,教官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年近中年的男人。

他面容严肃,自我介绍道:“我是你们的班主任,负责教导你们的文化课程。”

课程的重点嘛,是背诵。

而且是背诵一些跟文化毫不相关的东西。

花槐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教室,看着分发到手的书籍沉默了。

整本书都在歌颂这所学校有多好,试图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的思维。

最好在离开这所学校后,还能继续歌颂学校的‘好处’,吸引别的家长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学校。

“今天,先背诵开头三篇,午饭前背给我听,不然你们就不用吃午饭了。”

花槐刚啃完一个面包,虽然没吃饱,但已经不至于饿到想要啃人了。

她的状态不够好,但她的记忆力很好。

更何况这些文字之间,是有逻辑的,距离中午还有好几个小时,背诵三篇对她来说不难。

前一个小时,花槐粗略看了三篇的内容,实际上是在缓解跑步时的疲惫。

当状态缓过来,这些文字很轻松跃进她的脑海中。

又一个小时后,花槐率先来到班主任面前背诵。

所有玩家看向花槐,看着她一字一句,完整无误的背诵完三篇文章。

“你可以去食堂吃饭了。”

除了花槐以外,没有人的心里是平衡的。

她才多大年纪?

刚跑六千米的时候,竟然能合格!

背诵时候的记忆力也这么好。

远远甩他们一条街。

早饭吃过了,现在又去吃午饭。

伤痕累累的谭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快一天半没有进食了。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饥饿到他眼前发白,完全记不住文章中写了什么,全部感官放到身体的不适上。

显得,更加不适了。

有人忿忿不平开口道:“凭什么!她真的是一次副本都没有经历过的新手玩家吗?”

孙遂有些不确定了,说道:“她连诡异是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是新手吧?”

向露放下书籍,“你怎么确定她不会说谎?”

孙遂根据经历,还是偏向花槐是新手,“她还那么小,你在副本里见过几次这个年纪段的玩家?”

“基本上就算见到了,对方也没有活着出副本吧?”

向露沉默了,因为孙遂说的对,她见过,但对方死在了副本里。

兴许,是花槐碰巧有长跑和记忆力方面的天赋吧。

这所学校的范围不是很大,不需要别人引领,花槐也能找到食堂的位置。

现在时间还早,她没有着急进食堂。

实际上,她的腿还软着,但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在家里,她是经常干活跑腿的,平时的活动量也不小。

缓过劲来,不会选择休息。

为了寻求生路,她得了解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趁着有自由活动的时间,花槐回到宿舍,检查床位,发现甘洪的名字被画上了圈。

先前女教官说金康泰死亡,现在甘洪又在所有玩家眼前死亡。

所以,床位上名字被画圈的都是死人。

那么那个贴着陌生名字的床位,也是一个死人的床位。

不是玩家?

还是说在他们进入游戏之前,有玩家提前进入学校,并且死亡了?

这点不得而知,但她默默把那个陌生的名字记在心里。

——赵岭。

走出宿舍,花槐瞥了眼隔壁浴室。

里面的尸体不见了,地面被清扫的很干净,一如静坐室前的空地一样。

她周身发冷,心里怵得慌,总觉得在某个角落,有人用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

快步走出宿舍,沐浴到阳光,由心而发的冷意才削减些许。

眼前飘过一抹白影,待她定睛去看的时候,对方已经快要消失在她视线中。

学生?

从昨天到现在,花槐只见过女教官带进静坐室的那一批学生。

出于探索的欲望,花槐跟在那名学生的身后。

学生的脚步很快,她必须要小跑才不会跟丢。

她的动静不小,可对方始终没有回头。

一路进了教学楼,然后快步走上楼梯。

隔壁的教室中,传来整齐划一的朗读声,朗读着花槐不久前背诵过的文章。

她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原来不仅是朗读声整齐,那些学生也像是被设定好的人机,连脑袋摆动的幅度都是一样的。

整个画面显得惊悚又诡异。

花槐看的头皮发麻,连忙收回视线,继续顺着楼梯向上跑去。

她至少在原地停留了三秒钟时间,楼梯上那名学生跟她的距离却没有拉远。

他,是在刻意等她吗?

犹豫了片刻,她选择继续跟在他身后。

这名学生的年纪看起来比她大许多,要是真想害她,用不着大费周章的把她引到这里。

学生打开顶层的铁门,消失在花槐的视线中。

她随后穿过铁门,来到天台上。

漫天雪白从天空飘落,宛如雪花散落天台。

学生呢?

怎么不见了!

她亲眼看到学生走进来的。

花槐在天台上转了一圈,仍没有发现学生的踪迹。

她回想起静坐室中跟她交谈的东西,顿时手脚冰凉。

不对。

冷静,冷静!

她不认为自己触碰到了诡异的杀戮规则,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天空上飘落的纸张,似乎有文字的痕迹。

她捡起一张查看,竟是一封遗书。

“我想活下去,真的想活下去,可是我在这里生不如死。

我害怕见到教官,害怕见到老师,甚至害怕见到自己的父母。

我变得不像我自己,真希望拥有腐蚀能力,腐蚀掉我自己,不留痕迹。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能做的,只有无能的烂在地里,面目全非。

再见,我的爸爸妈妈,要说打心底里不怨恨你们,是不可能的。

但这封遗书大概率不会出现在你们手里,就让我在最后一刻,宣泄一下吧。

我怨恨你们所有人!!!”

最后一句的笔画刺破纸张,透露出浓浓的怨恨和不甘。

花槐手一抖,遗书从她的手中飘落。

前面、后面、左面、右面。

全是一模一样的遗书,字迹和刺破纸张的幅度分毫不差,绝不是打印能达到的效果。

怨恨所有人是什么意思?

她也是目标之一吗?

花槐看向天台的铁门,还是开着的。

心底稍稍松一口气,希望她能活着离开天台。

脚下一步步向铁门走去,心里害怕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巨响一声关上。


殳文曜看出她的畏惧,轻笑一声,“果然是个小孩子。”

他戴上墨镜,迈着二五八万的姿势走近那对母子,“您好女士,请问您要在哪一站下车?”

想象中的血腥恐怖没有出现,女人温和道:“我们要在幸福小区站下车,有什么事吗?”

面对询问,殳文曜张嘴胡诌,“我们是做社会调研统计的,我刚好被分到这辆地铁,统计这辆地铁的乘客和每一站的下车人数。”

女人不懂,茫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花槐震惊殳文曜的表现,不愧是C级玩家啊,还能这么玩。

殳文曜回到她身边,伸手想要再揉她的发顶,“小朋友,你还得再练一练。”

花槐迅速躲开,面无表情道:“我说了,不要摸我的头!”

忽然,一只小手拽住花槐的裙摆,在她扭头时和她四目相对。

“姐姐,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是那个男孩!

鸡皮疙瘩瞬间爬上花槐的背脊,她握着地铁扶手的五指紧了紧。

她没有回答,男孩继续兀自说道:“姐姐,你闭上眼睛,数到六十再睁开,找到我的头就算你赢,好吗?”

他在说什么!

花槐声线有些颤抖,“不能找整个人,一定要找头吗?”

男孩乐呵呵笑,天真无比道:“整个人放不下啦,只能放下一个头。”

话音刚落,地铁一片漆黑。

灯光再度熄灭了。

男孩没有给她偷看的机会。

周遭安静极了,连婴儿的哭声都不知何时停下,落针可闻。

听不到男孩的行动轨迹,他要怎么藏起自己的头?

花槐不得而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默数六十秒。

数完灯光准时亮起,缺失头颅的男孩站在她身前,欢快的舞动手臂,示意她快些找。

从他的颈口,花槐可以清晰看到他的血管脉络,它们在不停的收缩着,彰显着属于它们的活力。

这画面,看的殳文曜也是呼吸一窒。

太近了,太清楚了。

花槐听到他喉头滚动的声音,紧接着他启唇道:“我这就带她去找,别急。”

殳文曜带着花槐来到第二节车厢,男孩没有跟上来,而是窝在他母亲的怀里。

距离拉开,花槐感觉自己总算能正常呼吸了。

后四节车厢中的玩家从漆黑的惊恐中挣脱出来,连忙来到前车厢寻找花槐和殳文曜。

曾正业慌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刚突然就暗下来,我数了下,大概一分钟左右。”

另外两名玩家哭丧着脸,身体都有不同幅度的颤抖。

“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你们要找身上有烧焦味道的乘客,是想说这辆地铁会出事故吗?”

“我们刚分散询问了后四节车厢符合条件的乘客,他们都是在幸福小区站下的车。”

“也就是说,这辆地铁大概率会在第十七站到终点站的过程中,发生事故。”

“可我们的任务要求,是要我们在终点站下车!”

“我们还有活路吗?”

那两名新人玩家过于慌张,接连说了好多话。

越说,他们越是感到绝望。

其中一位玩家,娄鸿才咬牙道:“我看这个任务要求就是耍我们的,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行吧?”

另一位玩家,方春竹问:“什么意思?”

娄鸿才逻辑浅显,“只要我们不在地铁上,事故自然不会波及到我们。”

“我不管,我要在下一站下车!”

下车这个选项带来的后果,是未知的。

但下车后,恐怕没办法再上车了。

这辆地铁不会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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