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在一家高级法式餐厅举行的。程深海点了最好的红酒，与李清欢相对而坐。
“你知道吗？”他举起酒杯，“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李清欢抿了一口红酒，感觉酒精在舌尖蔓延开来。“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从不轻易妥协。”他的目光落在她丰盈的胸口，“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你依然保持着尊严。”
李清欢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安。“那只是本能。”
“不。”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那是你的力量。”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李清欢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你……”她刚要开口，却被他打断。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为什么？”她屏住呼吸问道。
“因为你让我觉得……”他凑近她耳边，“值得冒险。”
李清欢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径直朝他们的桌子走来。
“程总！”那人恭敬地说道，“张总请您过去一趟。”
程深海皱了皱眉。“有什么事这么急？”
“他说是关于那个项目的。”那人压低声音说。
程深海看了李清欢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抱歉，今晚的约会只能暂时取消了。”
“没关系。”李清欢强装镇定地说。
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摇摇头，“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不行。”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会让人送你。”
李清欢还想说什么，但他已经转身离开了。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泛起一丝失落感。
第二天早上，李清欢收到了程深海的短信：“昨晚的事很抱歉。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