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咬住他手腕,血腥味在舌尖炸开时,藏在胸前的手机正自动上传云端录音。陈浩惨叫甩开我,他腕表磕在墙面的闷响,和苏婉昨晚在直播时打翻香槟杯的声音一模一样。
李老师把新助学金名单摔在我脸上时,空调正吹着苏婉送她的爱马仕丝巾。
“还闹?”她指甲戳着文件上鲜红公章,“苏婉父亲昨天刚签完遗体捐献书!”
我盯着假公章边缘溢出的金色闪粉,想起苏婉直播化妆用的眼影盘。窗外突然传来救护车鸣笛,陈浩在走廊大喊:“苏苏晕倒了!有人在她水杯投毒!”
法医取走我保温杯时,法证胶带撕破了杯底贴着的全家福。照片里妈妈用棉线缝补的椰子鞋商标,正被装进证物袋封存。
“不是我...”我拽着警察袖口想展示苏婉购物小票,却被陈浩的律师打断:“我的当事人受到死亡威胁,申请禁止令。”
当晚我抱着铺盖蜷在图书馆机房,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管理员关灯前嘟囔:“陈先生捐了十台新电脑,说要彻底消毒。”
我在黑暗里敲击键盘,云端备份的侦探文件正在解密。马尔代夫海景图加载到99%时,苏婉突然带着校报记者冲进来。
“就是她!”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盗用学校电脑伪造证据!”
保安拽走我时,U盘接口还插在主机箱上。陈浩的跟班当着镜头格式化硬盘,侦探拍的游艇照片碎成像素雪花。
清晨我在食堂后门翻馊水桶,实验课助教扔来沾着咖啡渍的通知书:“材料费最后缴纳期限今天,否则取消参赛资格。”
我数遍所有口袋,钢镚在掌心摞成小塔。陈浩骑着改装机车碾过钱堆,排气管喷出的热气灼伤我脚踝。
“差点忘了。”他甩出我的校园卡插进捐款箱,“贫困生要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