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我立马明白,为什么婆家能这么有恃无恐的恶心我。
合着他们是觉得我现在怀了孩子,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只能委屈求全,所以才做的这么过分。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摸着我的肚子,仅仅只思考了两分钟,便让我爸开车送我去医院打胎。
一开始他们还劝我。
可我的一句话,直接将他们镇住。
“这个孩子就相当于和陈家人的链接,只要这个孩子在一天,他们就会缠着我们家。”
我这话不无道理,加上今天的事情,也是把我爸妈给恶心坏了。
他们没再反驳,立马带我去医院做了人流。
孩子只有三个月,虽然流产对身体的副作用很大,但和陈家人相比,倒也算不上什么。
这笔账,我还是算得出来的。
当天晚上,我就告诉了陈启刚这件事情,并且把报告照片发了过去。
那边几乎是秒回。
陈启刚发了十几条长达60秒的语音,不用亲眼所见,都能够想象到他在家里面是如何歇斯底里的发火的。
用这么惨痛的方式认清楚了这个男人,要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但此时此刻,我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陷的太深,还能够走出来,拥抱新的未来。
接下来,我们全家人的电话都被陈启刚他们一家打爆了。
我们通通拉黑,连跟他们交流的想法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就想起了敲门声。
透过猫眼一看,是陈启刚带着公婆上门了。
我们家不想开门,戴着耳塞享清静,结果没多久就收到了,隔壁邻居发来的消息。
“你婆婆坐在地上哭,你快出来看看吧。”
我打开房门,果不其然,婆婆正坐在地上,哭诉自己娶了个恶媳妇。
就因为他们家做错了点事儿,结果我就打胎,简直枉为人妻,枉为人母。
陈启刚也在旁边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