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害怕,伸手扶住了额头。
“母亲,起初我也不信,可是……”我假装犹疑道:“我梦里所见实在太过真实,犹如曾经发生,而且,我记得最清楚的两件事就是,九月底父亲升官至户部尚书,姐姐年底出嫁。”
我的声音在母亲耳里振聋发聩,其实姐姐婚期从没跟我说过,前世我也是临近一个月才知晓的,原本我以为是深居寡出才不知道,现在看来是母亲怕我对谢瑜庭有意,故意瞒我直至纸包不住火。
从明心厅回来,我微微放下心。
午后最是闷热,知蔓领着下人从地窖搬了冰块进来,置于桌椅旁。
冰块散发的阵阵凉气顺着微风吹了过来,我示意知蔓上前来,其他人退至门口。
“小姐,我们离开明心厅之后,大小姐就去找夫人了。据丫鬟说,大小姐一直在跟夫人说您对谢大郎有意,说……”知蔓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说什么?”
“说您跟谢大郎私相授受,勾得谢大郎想跟您结亲。”
我背后发凉,没料到竟是这种状况,心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真是我记忆中温柔大方,善良美好的姐姐吗?
小时候我虽与姐姐性格两异,十岁后姐姐和我虽不够亲昵但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为何却能在母亲面前一口咬定这无稽之谈?
午膳时,爹爹照常来看我,面色无异,待我如常,问了几句婢女我的情况,就匆匆走了。走前还叮嘱我注意身体,少动勿出门。
时间一晃就到九月,期间我也数次找母亲谈及此事,她每每都长叹一口气,说她有安排,一定不会如我梦中那般。
见母亲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却总有些不安,无奈,我只得暗地里让知蔓多方打探。
父亲同前世一样顺利的升为户部尚书,宋家和谢家的亲事也如火如荼的筹备着。
而我,又一次来到了明心厅。
门口照常是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