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咆哮道:
“你这种人不配当妈!更不配当人媳妇!就该千刀万剐!”
说着,我手中的刀高高扬起,满腔的仇恨驱使我不顾一切地挥了下去。
这时,外面响起警笛声...
11尾声
不出意外,我被判了死刑。当法官宣判的那一刻,法庭内一片哗然,可我的心却出奇地平静,仿佛这一切早就在预料之中。
在拘留所里,新来的人说我的事轰动了全国,大家一致认为我是条汉子,有血性。
我苦笑着摇摇头,真有血性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这只是一个老实人被生活逼到绝境后的最后爆发而已。
我其实并不希望大家知道我的故事,这样子涵就能平凡地度过这一生,如果被人发现他是我的孩子,我都不敢想象他会收到怎样的歧视与苦难。
可我改变不了这铺天盖地的热度,就像我改变不了既定的行刑日期一样。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命运倒计时的钟声,在我耳边无情地敲响。
临刑前,朋友特意来看望我,隔着那冰冷的探视窗,他强忍着泪水,安慰我,“伯母拿到孩子的监护权是板上钉钉的事,老家房子卖的钱空压机租出去的钱够孩子长大了,让我放心。只是,伯母还不知道你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我也没有好的办法。
“时间到了。”狱警在边上催促我。
我深深地叹口气,缓缓起身,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去迎接自己最后的命运。
每走一步我就会想到以前的自己。一年前,子涵给我打电话,说想来北京看看。
可是我没听出来这是她想逃离秋玲的暗示。
两年前,父母打电话说“秋玲带娃就是扔在一边不管不顾,孩子不听就打骂,哪有这么当妈的。”
我当时还固执的认为新一代的教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