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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

你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馨被说的再度红眼,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周良深。但这次周良深还没来得及替她说话就被适时出现的管家曾叔搅了局。“宁小姐的东西是搬去其他客房还是......”“公司不是有员工宿舍吗,怎么一个员工还要住进上司家里。”阮钰示意保镖去联系个搬家的小型货车过来。“今天就把宁小姐的东西都送到宿舍去,搬家费公司来出,就当是宁小姐给良深做几次晚饭的劳务费了。”“阿姨。”宁馨声音颤抖,泫然欲泣,“我不是周家的佣人,也不需要劳务费。”“我没有说你是家里的佣人。”“但您是那个意思。”“所以呢,你想让我给你道歉?”阮钰一如既往的典雅高贵,高高在上,越是这样宁馨就越是觉得屈辱,可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周良深身上。希望他能帮她说‘公道话’。“宁小...

主角:周良深方嘉熙   更新:2025-01-16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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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良深方嘉熙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由网络作家“你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馨被说的再度红眼,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周良深。但这次周良深还没来得及替她说话就被适时出现的管家曾叔搅了局。“宁小姐的东西是搬去其他客房还是......”“公司不是有员工宿舍吗,怎么一个员工还要住进上司家里。”阮钰示意保镖去联系个搬家的小型货车过来。“今天就把宁小姐的东西都送到宿舍去,搬家费公司来出,就当是宁小姐给良深做几次晚饭的劳务费了。”“阿姨。”宁馨声音颤抖,泫然欲泣,“我不是周家的佣人,也不需要劳务费。”“我没有说你是家里的佣人。”“但您是那个意思。”“所以呢,你想让我给你道歉?”阮钰一如既往的典雅高贵,高高在上,越是这样宁馨就越是觉得屈辱,可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周良深身上。希望他能帮她说‘公道话’。“宁小...

《结局+番外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精彩片段

宁馨被说的再度红眼,再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周良深。
但这次周良深还没来得及替她说话就被适时出现的管家曾叔搅了局。
“宁小姐的东西是搬去其他客房还是......”
“公司不是有员工宿舍吗,怎么一个员工还要住进上司家里。”
阮钰示意保镖去联系个搬家的小型货车过来。
“今天就把宁小姐的东西都送到宿舍去,搬家费公司来出,就当是宁小姐给良深做几次晚饭的劳务费了。”
“阿姨。”宁馨声音颤抖,泫然欲泣,“我不是周家的佣人,也不需要劳务费。”
“我没有说你是家里的佣人。”
“但您是那个意思。”
“所以呢,你想让我给你道歉?”阮钰一如既往的典雅高贵,高高在上,越是这样宁馨就越是觉得屈辱,可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周良深身上。
希望他能帮她说‘公道话’。
“宁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你的上一份工作是什么吗?”
阮钰话音未落宁馨就白了脸,像是很不愿面对自己的曾经,也不想周良深再想起,更不想方嘉熙知道。
“如果按照正式的招聘流程你连进周氏做基本的实习生都不够,能进秘书室已经是靠你那张脸了,你该做的是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妄想用那张脸得到更多,甚至取代你无法相提并论的人,你说对吗?”
阮钰一直都知道周良深把宁馨留在身边的原因。
只是她不想说也不愿说,但现在宁馨的所作所为让她不得不说。
周良深听不下去,正要开口阮钰先一步出声堵住了他的嘴。
“你要做的是管好公司,非要掺和进来别怪我不留情面,更难听的话我可还没说呢。”
“你已经说的很难听了。”
“有吗?”阮钰不以为意的笑笑,“你在公司骂能力不行的员工时说话不更难听?宁小姐工作没什么显而易见的进步,还把你和嘉熙未来的家搅的一团乱我不该说吗?一个随时可被替代的员工而已。”
“她不止是员工。”
屋内瞬间变得安静,除了宁馨一脸惊喜外其他人都犹豫着看向沙发上的方嘉熙。
周母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周良深,勒令他住口。
周良深却不为所动,清了清嗓继续道,“这是周家,也只是周家,不是什么人未来的家。”
周良深说完径直去了书房。
曾叔看向方嘉熙的眼神更加心疼,看到她僵直着脊背硬撑着平静的坐在那儿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方嘉熙自小就机敏,怎么会听不出周良深的话是什么意思。
阮钰也被周良深的话气的不行,但也没忘了提醒某些人不要幸灾乐祸。
“宁小姐该知道,赝品就是赝品,再怎么一比一模仿也改不了它是假的事实,对吧。”
阮钰说完就要去书房。
但还是放心不下,示意曾叔照顾好方嘉熙才带上书房的门。
大厅的保镖自动散开,曾叔忙着让人给方嘉熙做吃的,没有一个人在意还站在客厅中间的宁馨何去何从。
宁馨硬生生站在那儿挺了好久。
意识到不会有人理会自己才擦掉眼角因委屈落下的泪上楼。
可进了房间也不得安宁。
她的东西都被整理到箱子里,就等着搬家的车来把她的东西搬出去。
精心布置的照片墙也被扯掉,她引以为傲的、和周良深的回忆就这么被破坏,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用力推开正在往下撕照片的佣人:“你干什么,谁允许你动这些的!”
佣人毫无防备,摔倒在沙发的扶手上。
手里整齐叠好的照片也散落一地。
即便意识到了佣人没想毁了那些照片宁馨也不准备道歉,而是恨恨的瞪了房间里给她收拾行李的每个人。
捡起那些照片后快步下楼,把照片全部扬在了方嘉熙身上。
照片的边角划过方嘉熙的耳朵时仿佛化身为了锐利的刀锋,顷刻间在她耳朵上留下两道血痕。
即便这样宁馨也觉得自己有错,压低声音:“借良深妈妈的手把我赶出去,这就是装弱想达到的目的是吗?
你和周良深过去的回忆被毁了,所以你也要毁了我的,可有什么用呢,那个屋子里到处都是我和良深吻过做过的痕迹,我搬出去那些过去也不会消失。
只要你在那住一天,我们在那间屋子里做过的事就会纠缠你一天,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呆下去。
还有,你借刀杀人装柔弱绊委屈玩的这么溜,总有一天报应回落在你的家人甚至是你的孩子身上的,我会看着那一天的到来。”
方嘉熙原本要给耳朵上伤口消毒的手蓦然停下。
她抬头看向眼中满是恨意的宁馨。
起身,没有任何预兆的抬手打了她一个巴掌。
打的宁馨措手不及。
哪怕宁馨是有意想要激怒她,想要她亲手扯掉在阮钰心里那层柔弱的假面,还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半天回不过神。
“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哪怕你设计我撺掇我和良深吵架我也没想过要伤害你。”
方嘉熙甚至觉得有点愧对宁馨。
毕竟在她不断的这段时间是宁馨陪在周良深身边。
还很有可能是以她替身的身份存在的。
她回来,宁馨过去的陪伴全都不作数了,所以她一直在尽可能理解宁馨,说服自己忍让。
但宁馨不该拿她的家人来激怒她的。
更不该诅咒她的家人。
那是她的底线。
既然她的退步忍让在宁馨眼里只是一种手段,她也没必要继续让步了。
宁馨陪周良深的时间不作数了和她有什么关系,是她让宁馨留在他身边的吗?
圈子里甚至周氏上下都知道周良深有未婚妻,宁馨还是要留下,就意味着宁馨是自愿的。
自愿用和方嘉熙相似的脸换取原本接触不到的资源。
现在不来谢谢方嘉熙给她这个机会,反倒觉得方嘉熙不该出现、不该回来,好让她能一直这么鸠占鹊巢下去。
阮钰说的没错,她是靠那张脸换来的好日子过久了,过的太顺畅了,才会生出了不该有的贪念。
“你敢打我,我......”
回应宁馨的是又一个清脆的巴掌。
“这两巴掌是提醒你管好自己的嘴,如果管不好,我不介意继续提醒提醒你,只是到时候要劳烦保镖动手了,毕竟脏一次手就够了,第二次没必要。”

见宁馨捂着脸满是不可置信方嘉熙同样不解。
“觉得意外?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我不再‘装柔弱扮委屈’了你还是不满意?
还是你觉得我该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任你撒气?”
宁馨没说话,但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从见到方嘉熙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
不然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伤了她还视若无睹。
可宁馨忘了方嘉熙是方家大小姐,被方父当作筹码工具但也是被娇纵着宠大的。
宁馨凭什么觉得方家大小姐会由着她做她的情绪垃圾桶。
“我猜你是觉得如今方家大不如从前,觉得我没有可以仰仗的身份和底气了,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就赌我说一句不想再看见你,明天早上你会在哪儿醒过来,还是再也醒不过来,如何?”
“你敢!良深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会因为你杀了我?”
宁馨再次哑然,因为她很清楚周良深不会。
不仅不会伤方嘉熙分毫,不久后的订婚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他最多只会生气,会不爱她。
多微不足道的惩罚。
可偏偏这就是方嘉熙最在乎的。
方嘉熙力气耗尽,重新坐回沙发上,自顾自的处理着耳朵上划伤的小口。
至于楼上收拾好的那间侧卧。
她不想要。
在宁馨没说和周良深在那间卧室做了什么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去猜去想,现在听宁馨说了她更不想要。
看到书房的门开了道缝隙,方嘉熙便以为周良深和阮钰的谈话结束了,准备亲自去和阮钰说在订婚前她搬出去住的事。
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爬了一半楼梯就要停下来歇歇。
本就轻微发颤的手因为用力打了宁馨两个巴掌颤的更厉害。
看起来像是命不久矣的老人。
但除了年纪称不上老人,其他也没什么差别。
刚站定在书房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微敞着的房门缝隙里就传出了周良深压着怒火的声音。
“以前说过要娶她现在就必须娶她,年少时说过的话就不能变吗,凭什么不能变!”
一瞬间,方嘉熙像是被雷电击中,身体不受控的虚晃,耳边一阵嗡鸣。
“同意订婚已经是碍于两家过去几十年的交情了,不然我不会和她订婚的。”
“你现在头脑不清醒,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赌气,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不用,我很冷静。”
周良深深呼一口气,声线沉稳,确实听不出赌气的成分。
“再喜欢的食物总吃也会腻的,人也一样。
放心,订婚会照常进行,但有要求,宁馨会继续住在这儿,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赶她走。
还有,我只答应了订婚,其他的,想都别想。”
“我不同意,嘉熙是我认定的儿媳,除了她我不会接受其他任何人。”
“我要娶谁您干涉不了。”
周良深不想继续和阮钰争辩下去,直接下了逐客令。
转身去桌前喝水时不动声色的抬眸看向房门的缝隙处。
刚刚映进来的那道人影已经不见了。
“良深,妈知道当年嘉熙毫无缘由断了和你的所有联系在你心里是个结,你要永远留着那个结在那折磨你们彼此吗?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相信嘉熙她......”
“没有误会。原因就是她在国外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周良深声音哑了一下,咬紧了牙关才挤出声音,“我亲眼看到的,在我因为担心她失联是出了意外连夜飞往国外后亲眼看到的。”
书房一瞬变得静默,显得窗外树上的蝉鸣格外响亮刺耳。
“我还是那句话良深,嘉熙不会背叛你们的感情。”
周良深讥讽的笑:“你就那么相信她。”
“不是相信她,是妈妈能看得出她对你的感情有多深。”
“是吗,那恐怕她要让你失望了。”
周良深彻底沉下脸,再次对周母下了逐客令。
从书房出来的周母看到方嘉熙坐在楼梯上连忙加快脚步:“怎么坐在这儿,多凉。”
“不凉。”方嘉熙笑着应声,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周母的身后。
发现周良深没有跟上来,原本留有一道缝隙的书房门也紧紧闭上了的时候心脏陡然下沉。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苦涩。
不想周母察觉到的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
“我觉得三楼的客卧挺好的阿姨,就先住在三楼吧,等订婚以后再搬也来得及。”
“既然你决定了阿姨自然是没意见的,刚好,趁着这段时间把侧卧重新装修,还是按照你喜欢的风格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母说完还瞥了一眼站在楼下客厅的宁馨。
好像这话就是特意说给宁馨听的一样。
宁馨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却要碍于周母的身份什么都不能说。
“宁小姐的东西还没搬完?”
“阿姨我......”
“行了。”周母不等宁馨把话说完直接打断,“突然让你搬走确实是有些仓促,那就等公司排出空的宿舍以后再搬吧。”
没想到周母会让步的宁馨又惊又喜,以为周母这是要接受她了。
正要趁着机会拉近两人关系就紧接着听到周母说‘正要负责做饭的阿姨搬走了,你就住在阿姨原来的房间好了’。
做饭阿姨原来的房间。
那不就是一楼最角落的那间佣人房?
周母让她去住佣人房,说来说去还是把她当成家里的佣人。
而方嘉熙呢。
主卧旁的侧卧是她的,楼上的客卧也是她的,哪怕她不要也不分给宁馨一间。
凭什么!
宁馨咬着牙根,从心底滋生出的恨意几乎压制不住。
“宁小姐对那房间不满意?若是不满意的话就出去找个小公寓住好了,公司会按工作岗位职位给予部分的租房补贴。”
“我没有不满意。”
即便是佣人房宁馨也逼着自己咬牙应下。
她要留在这里。
这是她在周良深身边呆了三年才争取到的机会,搬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会让方嘉熙如意。
她逼着自己咽下心中的恨意,从门口的保镖手里拿过自己的箱子拉进一楼角落的佣人房。
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搬出去,那个人只能是方嘉熙,也一定会是方嘉熙。

走廊里传出喊井淮西赶紧上楼的声音,还有两场手术的他抽不出太多时间劝她。
只让她好好想想,想好了随时联系他。
“到家给我发条信息,还有,替你今天接手过的病人谢谢你。”
临走井淮西朝她走近几步,想抱抱她但最终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回去吧。”
他看着方嘉熙起身往电梯方向走。
在她马上要进电梯的时候又忍不住叫住她。
艰涩出声:“医疗水平一直在不断进步的嘉熙,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一定不好呢,对吧。”
方嘉熙沉静的站在那儿,隔着半个走廊和井淮西对望。
不知道是不是被井淮西的话说服了。
毫无波澜的眼中渐渐开始流转起光芒。
“或许吧,或许你是对的。”
恰好此时电梯门开,她笑着朝他摆了摆手就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她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井淮西的话说服不了她,刚刚的样子只是为了让井淮西安心,毕竟他下午还有手术。
不能让他在手术时候分心。
刚刚她路过了宁馨的病房,说是碰巧并不准确。
她是特意去了宁馨所在的楼层,一间一间病房看过去才找到的宁馨。
不出所料,周良深在陪她。
他坐在床边、任由窗外映进来的阳光倾洒在身上,极有耐心的和宁馨说着什么。
那一刻,眼前的周良深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完美重合。
只是被他亲自细心照料的人不是她了。
她站在门口站了那么久里面的两人都没发现她。
要多在乎才能除了眼前人什么都看不到。
她犹豫过,或许她该推门进去的。
让周良深给她个交代,问他和宁馨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打算在和她订婚的同时还要保持和宁馨之间的亲密关系。
放在以前的她,她一定会这么做。
或许还会和周良深大闹一场。
因为她知道她对周良深很重要,不管和谁放在一起作为备选项他都会选她,所以有恃无恐。
但现在,她没这么做的资本了。
而且现在是方家有求于周家。
稍有不慎都会连累方家破产,再也翻不了身。
她不能任性。
即便周良深和宁馨特意到她眼前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她也必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回到周家的第一件事就去调了监控。
回避解决不了问题。
如果宁馨摔倒真的是她造成的她愿意道歉。
只要订婚能顺利进行。
好巧不巧的,她和宁馨起争执的位置正处在监控死角。
什么都没拍到。
楼下忽然传来喧闹声。
是周良深带着宁馨回来了。
宁馨身上的伤还没恢复,不能自己走路,周良深就一路将她抱去卧室。
方嘉熙走出房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宁馨双手圈着周良深的脖颈,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
看起来那么亲密无间,两个人脸上没有一点抗拒害羞,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接触。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被周良深抱在怀里的宁馨忽然朝她看了过来。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嘴角挑衅的笑意似乎在调侃着她的不自量力。
那个瞬间方嘉熙终于确定,一切都是宁馨故意做给周良深的一场戏。
“等等良深。”
在马上要进卧室那刻宁馨叫住了周良深,肆无忌惮的挑衅转瞬变成了大度体贴。
“方小姐别自责,我没有怪你,我相信你也是不小心的。”
周良深终于不再吝啬一个眼神,抬眸睨了方嘉熙一眼。
她正想为自己辩解,就看到周良深顷刻间充满厌恶的眼神。
“还帮她说什么话,就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
“我没有。”
方嘉熙的解释还飘荡在空中,周良深就抱着宁馨进了卧室。
不仅不相信她的解释,还不愿多看她一眼。
或许还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看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逐渐收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么久会做什么,能做什么。
一个又一个她不敢去想的念头接连浮现在脑海中。
她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思绪却根本不听使唤。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满是希冀的看向卧室门后。
在心里暗暗祈祷出来的人要是周良深。
不管他们是不是早就做尽了各种亲密事,至少不要在这里、在她面前那样。
给她这个未婚妻一丁点尊重。
哪怕只是一点。
可她的希望终究是落空了。
那扇紧闭的房门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想,如果她现在去敲门求周良深出来,是不是就能阻止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她不能,她不想自己变得那么狼狈。
哪怕方家落魄,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方家大小姐了,她也抛不下自己的骄傲那么做。
也不敢去推开那扇门,她害怕自己亲眼看到最不愿面对的场景。
余光扫到床头柜上的剪刀,她浑浑噩噩的走过去。
下一秒,剪刀就抵在了手腕。
也许周良深知道她受伤就能出来了,会把放在宁馨身上的注意力分给她一点。
握住剪刀的手逐渐加重力道。
细嫩的皮肤被划破,迸出的鲜红格外刺眼。
也唤醒了神志不清醒的她。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她后退两步,慌忙丢掉手中的剪刀。
看到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忙不迭的找来纱布包扎好。
她不敢想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就为了周良深能看她一眼。
明明这是当初的她最看不起的行径。
真是疯了。
心绪躁乱的她久久无法平静,看到放在角落的行李箱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行李箱就开始翻找。
在箱子最下面找出了半包烟。
像是脱水的人终于看到了水源一般,颤着手抽出一只点燃。
一阵呛人的烟雾吐出后,不安的心也一点点平复。
房门突然被敲响,方嘉熙下意识的摁灭手中的烟。
“方小姐,方便进去吗?”
“等一下。”
她拉开窗,确保没有留下痕迹后才打开门。
但也只拉开了一道缝隙。
故作淡定的问门外的阿姨怎么了。
“晚饭做好了,下去吃饭吧。”
“好我一会就来。”
哪怕她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房门,门外的阿姨还是闻到了一点淡淡的烟味。

“你要做好什么准备,该是想要陷害你的人做好准备被拆穿才对吧?”
“可......可如果真的是我害她受伤了呢?”
“什么意思?”井淮西眉毛凝成了一团,显然不理解方嘉熙这话的含义。
“当时她抓着我,很用力,为了甩开她我也用了很大的力气。”
接着宁馨就摔下去了。
原本她也以为这是宁馨的苦肉计,特意算计好了周良深回来的时间演这么一出戏。
可医生说宁馨摔得多处骨折,如果只是为了陷害她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还是说真的是阴差阳错,只是巧合?
她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无辜。
所以明知周家有监控也不敢去调。
井淮西反应了几秒,还是出于本能的选择帮她开脱:“你只是为了甩开她根本不至于让她摔下去,别自责。
或者你好好想想她摔下去的时间和你甩开她的时间是能衔接上的吗?”
“我......”方嘉熙闭上眼,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却什么都没想起来。
反倒让那个片段的记忆更加模糊。
“我记不清了。”
这段时间她的记忆力变得很差。
连和周良深的过去都记不太清了。
只有看到记载两人共同回忆的物件才能勉强想起一些。
“还总是发呆,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不然我也不会在医院走廊里坐一整夜。”
她努力说的轻松些,却还是让井淮西瞬间变了脸色。
“联系你在国外的主治医生了没有?”
见她摇头,井淮西脸色更加难看。
“为什么不联系,这很有可能是术后并发症,应该在第一时间回医院复查。”
“我知道。”
相比之下方嘉熙要比井淮西平静的多,好像记忆出现问题的人不是她一样。
“等一等,等我和周良深订完婚,等方氏的经济危机结束、爷爷的情况稳定一点我就......”
“你现在根本等不起!”
井淮西不再执拗于和她争出个结果,拿回手机就要给她订最早的机票。
“一会儿就去机场,晚上就能到,出机场直接拦车去医院,我和你一起。”
“我不去。”
“为什么,怕周良深知道?
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快的话两天就能结束,这两天我们随便找个理由也能敷衍过去的,周良深她根本不会起疑。”
“两天结束不了。”
她的身体她最清楚,根本不是飞到国外做个检查就能解决得了的。
婚期在即,整个方家都在等着她订婚后周家注资救命,她不能冒险。
“我没事,应该就只是时差没调整回来休息不好脑子不清醒。”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和井淮西说。
却被井淮西轻而易举的看破了伪装。
“你在拿你的生命为方家冒险。”
“哪有那么夸张。
再说那套治疗方案根本没用,只会让我更痛。”
“治疗根本不是一蹴而就的,你要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效果,你是医生该清楚这一点的。”
其实正是因为方嘉熙是医生她才会对治疗不抱希望。
但她没说,只低头笑着不置可否。
笑着笑着眼眶忽然发酸,眼泪猝不及防的滴落在脚下灰红色的砖块上。
砖块的颜色瞬间变得鲜红。
井淮西的心骤然一沉,再顾不上和她争论。
蹲下身擦掉她脸上的泪。
视线交错的那刻方嘉熙说出了她落泪的原因。
“坚持治疗真的有用吗淮西,如果有,为什么我妈妈坚持了那么久还是一样的结果?”
井淮西张着嘴,却半晌没发出声音。
急救车的嗡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几秒钟的功夫,医院大门口的位置乱成一团。
没走近都能看到一片刺目的鲜红。
井淮西出于医生本能即刻起身往救护车旁赶,走出几米后又想起被落下的方嘉熙折返了回来。
“你别管我,我......”
“三辆救护车一定是大型伤亡,你跟着一起过去帮忙。”
井淮西根本不是和方嘉熙商量,强行拉上她进了急诊。
前不久还一片安宁的急诊大厅乱作一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和痛苦的哀嚎不断的回荡在大厅。
“井医生,送往楼上的患者需要立刻手术,院长让您赶紧过去。”
“好。”
临走井淮西还不忘把方嘉熙介绍给忙的团团转的急诊医生。
“这是马上要进我们医院的医生,你忙不过来就让她去做。”
一点不给方嘉熙拒绝的机会。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方嘉熙就被戴上手套招呼着帮刚刚送来的病人止血。
现在紧急的完全不允许她袖手旁观。
那些被封存的医疗知识顷刻间涌出脑海,协助她处理了一个又一个伤口。
她不记得自己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件本院医生才有的白大褂。
有几个瞬间她恍惚回到了刚出国一年多的时间。
也是像现在这样奔波在满是白色的医院大厅走廊。
怀揣医生该有的职责大义忙上大半天还是精力充沛。
有时候也会抱怨两句累,但当那段过往成为回忆她又无比怀念那段时间。
急诊大厅闹哄哄的声音消失已经是中午了。
方嘉熙站在走廊拐角处的那扇窗前,安静的看着玻璃映出的自己。
看了好久。
察觉到有人靠近后才匆匆收回视线脱掉了身上不属于她的白大褂。
“怀念以前当医生的日子了?”
她回头,看井淮西用早就看穿她的眼神看着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
连忙把脱下的白大褂递给他。
“一个小护士给我的,怕我的衣服沾上血就穿了。”
“你穿着还挺合身的。”
方嘉熙不搭茬,井淮西也只好说的再直接点。
“急诊部缺医生,楼上住院部也缺,过来帮忙救救急怎么样?”
救急是假,想把她留在身边、让她不再抗拒医院的环境才是真。
他知道方嘉熙心里的顾虑,自然没忘了补充那句‘只是坐班医生,不用拿手术刀’。
“你是医学博士,学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就这么告别这行不觉得可惜吗?”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学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妈妈。”
“但你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冷血无情,不然也不可能跟着忙活大半天不是吗?”

她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这时候听在周良深耳朵里只会让他更加失控。
和她想的一样。
周良深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就在她喊出他名字那刻,像是隐忍许久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小周少爷。”
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周良深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就在方嘉熙以为他会去开门问怎么了的时候他的唇又一次贴近她。
还惩罚似的咬她一下,让她不要分心。
“小周少爷您在里面吗?”
敲门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重。
“方小姐开一下门好吗,宁馨小姐说她不舒服,头晕想吐,好像是情况恶化了,得让小周少爷赶紧送宁小姐去医院才行。”
周良深的动作彻底停下。
但并未立刻离开。
而是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用指节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
“小周少爷方小姐?”
阿姨的声音让屋内暧昧的气息消失的彻底。
她身上被他亲手褪下的衬衫裙被迅速整理好,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一步。
一副极力隐忍着什么的模样。
转身要走的那刻她鬼使神差的拉住了他的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希望他停下清醒清醒的。
可知道他要去找宁馨身体里涌动着一股不甘。
‘别走’就徘徊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或许周良深也在等着她说什么吧。
他反握着她的手等了那么久。
但最后还是拉开了她,毅然离开房间。
“您可算出来了小周少爷,宁小姐一直说她不舒服......”
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么清晰,却又让方嘉熙觉得无比遥远。
没了力气的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连带着耳膜都跟着震动。
楼下的侧卧里。
“我现在让人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
刚刚确实是有点不舒服,吃了医生开的药好一些了。”
宁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周良深唇上被咬破的那块,即便有意想忽视还是很难不注意到。
两人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可宁馨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的样子,用十分善解人意的口吻说:“之所以让阿姨去找你是担心你和方小姐发生冲突,我相信她是不小心的,也不怪她,良深你也不要为了帮我出气对她太凶了。
你生气的时候看起来可吓人了,公司里那些年纪比你还大的中层负责人看你生气都大气不敢喘,何况方小姐。”
宁馨的话让周良深想起他刚刚扼住了方嘉熙的脖子。
当时她眼中都是惊恐,肯定是被吓坏了。
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明知那样会伤到她的。
想一个人冷静冷静的他最后和宁馨确认了一遍是不是不需要叫医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一个人去了楼下。
让阿姨煮了一碗清肺润喉的梨汤,准备亲自给方嘉熙送去。
又怕会再吓到她,便委托阿姨送上去。
他就站在楼梯的位置远远看着。
阿姨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应,扭动门把才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少爷,这儿......”
“算了。”他知道方嘉熙是在防着他。
是他先情绪失控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她躲着他无可厚非。
“端走吧。”
他回到书房,从口袋里拿出从方嘉熙箱子里翻出的半盒烟。
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的他随手抽出一颗点燃,烟雾缭绕间,眼前浮现出的都是她的影子。
她红着眼的、倔强到执拗的、眼中含着委屈的......
轻而易举的扯动他的心。
指尖的烟马上要燃尽时他打电话给秘书,让人彻查方嘉熙在国外这五年的所有经历。
必须要详尽到包含每一天。
他想知道方嘉熙身上都发生过什么,能让五年前骄纵又明媚的少女,变成现在这样复杂到连他看不透的。
这一晚,周良深方嘉熙两人双双失眠。
一闭上眼就是彼此的模样,有五年前的,还有现在的。
早上,从房间出来的周良深下意识看向楼上方嘉熙的房间。
“晚上没休息好吗少爷,怎么醒这么早?”
管家曾叔的声音让周良深迅速收回了看向楼上的视线。
“昨天工作没完成,今早去补上。”他边说边淡定的系起领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样啊,我还以为您和嘉熙小姐一样晚上没休息好呢。”
曾叔笑着,那双布满风霜似能看破一切的眼也弯起来。
就站在那儿等着,一副笃定周良深会继续问下去的表情。
“是么?”周良深又一次瞥向方嘉熙的房间,“你怎么知道她没休息好?”
“凌晨时嘉熙小姐房里还有收拾东西的声音传出来。”
“收拾东西?”
周良深忽然想到什么,顾不上领带有没有调整好快步上楼,喊曾叔拿来钥匙直接开门。
第一时间看向昨晚放着行李箱的墙角。
箱子不见了。
衣柜床头柜全是空的,床铺整齐的根本没人睡过的痕迹。
找遍了衣帽间卫生间都没有看到方嘉熙后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回应他的只有‘对方已关机’的机械提示音。
“去查监控,用最快的速度给我查出来她去哪了!”
周良深突然变得暴虐的样子连曾叔都被威慑到了,再笑不出来一点,赶忙应下去安排人查监控。
刚一有消息周良深就亲自开车找了过去。
他的车刚驶出院子不久从老宅过来的车就开进了院子。
车上下来的周母和司机每人提着个大保温盒。
看起来沉甸甸的,周母却一点不觉得累。
“嘉熙醒了吗?”
“应该是醒了吧。”一早就在餐厅忙活的阿姨回答的不太确定,周母也没怪她,把手里的保温盒递过去就要上楼去找方嘉熙。
“良深没有让嘉熙和他住一起吧?”
“没、没有。”
“看来这臭小子还知道分寸,没完全失了理智,我还担心他太急躁吓到嘉熙呢。”
周母边笑着说边小心推开侧卧的门,等阿姨想说里面住的不是方嘉熙的时候已经迟了。
周母看到了坐在床边紧张局促的宁馨。
“怎么是你,嘉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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