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救他。”
“再说,他不是已经在医院了吗,你找医生啊,找我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陈望虚弱的声音。
“姐,我求你,救救我。”
我挂断电话,我妈又打来。
最后我干脆直接关机,吃完小龙虾,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美美睡去。
……
半年后,殡仪馆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妈死了。
陈望亲手杀的。
他们问我骨灰怎么办。
“撒了吧。”
16
晚上。
我睡的很不安稳。
总感觉客厅有人。
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陈望的声音。
“姐姐。”
我瞬间清醒。
他的声音透过手机话筒传来,又像是隔着凉风吹来。
“姐姐。”
陈望再次开口:“为什么不赶走他们?”
“明明,明明你之前是这样做的。”
“你知道了。”
陈望轻笑:“是啊,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陈望的声音逐渐癫狂。
像是透过电流,直击大脑。
他声音嘶吼:“为什么!”
我猛地看向客厅。
隔着一扇卧室门,声音却比电话里更清晰。
什么时候……
客厅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缓缓向卧室靠近。
我顾不得没穿鞋,狂奔向门口,在陈望到达之前成功反锁住了门。
电话那头传来陈望的声音,和隔着一扇门的声音交相融合。
“呀,姐姐,被你发现了。”
拍门声哐哐哐响起,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响亮。
陈望病态的声音从电话和门外传入耳中。
“姐姐,你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被